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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聰明嗎?我看我遲鈍得可以,才會陷進對你的感情裡不能自拔。可是又遲鈍得不夠徹底,才騙不了自己繼續下去。”紀若櫟只能自嘲。3Q手打
“我們都法騙自己,若櫟,我試過自欺,以為我能和其他人一樣,讓過去的事過去,接受生活的安排,做一份駕輕就熟的工作,忙碌得恰到好外,既有坐在重要位置的感覺,又不至於耗盡心力,然後和一個寬容體貼的女孩子結婚,享受通常意義的幸福。可是我錯了。就算沒有和她再次相遇,我的心總有一個缺口。我自己沒有幸福感,更不可能帶給你幸福。我很抱歉耽誤了你這麼久。”
紀若櫟沒法再維持那點兒不知是對人還是對已的嘲諷了。路非從來誠懇,但他的誠懇從來都是有所保留的。眼前面前總是內斂的男人突然放棄一向的剋制態度,在她面前裸露他關於往昔回憶的小小神往、痛楚與無奈,她不能不意識到,這個坦白提前所未有的姿態,似乎代表他已經放下了所有不確定,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了。她只能將一個嘆息硬生生嚥了回去。
“三個月前從美國回來以後,你就開始不斷跟我說抱歉對不起。算了,我們留點兒以後見面的餘地,路非。我已經請姐姐的秘書給我訂了明天回北京的機票。”紀若櫟拿起酒杯淺啜一口,凝視著他,“謝謝你沒有流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這是路非想要的結束,但他當然沒法釋然。他沉默片刻,“我明天過來送你去機場。”
第二天,路非接了紀若櫟,開車到機場。一路上兩人都保持著沉默。走進航站樓,路非驀地停住腳步——辛辰與林樂清正坐在一側休息區,都穿著灰色T恤和牛仔褲,意態悠閒地聊著天,身邊擱著大大小小几個行李箱包。
路非放下紀若櫟的行李箱,說聲“對不起”,匆匆過去。
“小辰。你準備去哪裡?”他一手按在辛辰肩上,聲音壓抑而低沉。
辛辰只覺得肩頭突然重重一沉,莫名其妙地抬頭看著他,還沒來得及回答,林樂清便笑著說:“路非,你好。合歡是來送我的。”
路非的神情放鬆下來,徐徐收回手,停了一會兒才說:“我也是來送人的,清,你要回美國嗎?”
“是的。我快開學了,不能再賴著不走了。”
路非點點頭,“一路順風,樂清。我先失陪。”
辛辰不經意抬頭,看到不遠處站著的紀若櫟,架著副大墨鏡,看不出表情地對著她這邊。路非走過去,與她說了幾句什麼,拎起她身邊的行李箱,兩人一同走向換登機牌的櫃檯。
林樂清笑道:“他真是緊張你。你嚇到他了。他肯定以為你打算不聲不響玩失蹤,甚至更槽糕,是跟我私奔。”3Q手打
辛辰哭笑不得,“我哪有那個雅興。我要有一點兒拐帶你私奔的意思,你爸爸敢放我一個人來送你嗎?哎,對了,你跟你爸說話的口氣還那麼生硬。”
剛才辛辰與林樂清在他家樓下碰面。林樂清堅持拒絕他父親林躍慶開車送他,一邊攔計程車,一邊說:“你上去吧。到了我給你打電話。”一點兒沒有依依惜別之情。林躍慶只好叮囑他路上注意,跟他和辛辰說了再見。
三年前在西安住院時,辛辰就詫異過,看著性格那麼開朗隨和的林樂清,對趕去照顧他的父親卻十分冷淡,兩個人時常半天說不上一句話。
林樂清有點兒不好意思地笑著搖頭,“你現在看到的還好。他以前對不起我媽媽。我十五歲的時候,媽媽和他離了婚,帶著我和妹妹移民加拿大。後來他年年去看我們,我始終不愛理他。”
“過去的事就算了。我覺得他很緊張你才是真的。”
“是呀,我們被從秦嶺抬下去的時候,你昏迷了,我可醒著。看到他鬍子拉碴撲過來的樣子,好像老了好多,我就想,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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