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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爾喀彎刀的陣列開始後退了,中國人的車隊在得寸進尺。拉奧中校忍無可忍,嘶聲命令他的手下全體登機,再度升空。他在三十公尺的空中用擴音器向廓爾喀士兵喊話,要他們立即後撤三百米。然後,他一壓機頭,第一個俯衝下去,用航炮在中國車隊前方打了一個點射。跟著,其他直升機輪番俯衝射擊,中國車隊前頓時騰起一串串煙柱。車隊停了下來。但還沒等拉奧的直升機群調轉機頭開始第二個波次的俯衝,車隊已經又在向前開進。
拉奧感到束手無策了。他實在不好理解這些與他的民族只隔了一條山系的中國人。
這一天,中國人向前推進了一百一十三公尺零七公分。
香港 200O年1月22日
那個稀裡糊塗的夢是一下子中斷的,李漢隨即也就醒了。他睜開眼,什麼也看不清。只有床頭櫃上的鬧錶,熒光針指在兩點上。是凌晨,離天亮還早呢,可他睡不著了。這一段老是半夜就醒,醒來就再睡不著。剛才做的是什麼夢?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伸手摸摸枕邊嬋還在熟睡,胸脯起伏著,呼吸很均勻。
後半夜叉要失眠了,他知道,躺著也是白躺。乾脆下床,披上睡衣,去擺弄一會兒電腦。也許玩困了,還能再倒頭睡個回籠覺。他走到寫字檯前,開啟了電腦。
那個德國人還在嗎?或者是淺沼?
淺沼不在。
他的視線九秒鐘內穿過了四分之一的地球,在地球的另一端,他一下就發現了“他”——那個德國人,那個讓他在昨天,不,現在應該說是前天晚上大開眼界的德國人。
“他”就在那裡。
他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他想該給“他”起個名字才對。叫“他”什麼呢7迪特里希?海因裡希?隆美爾?或者曼施坦因?都不好;乾脆叫他漢斯吧,他在一個法國人寫的短篇小說《無法征服的女人》中,見到過這個名字。小說寫的是一個叫漢斯的德國士兵,在法國佔領區強Jian了一名女子,致使她壞孕後,以為她會為自己生下一個孩子,可她卻在臨盆之際,走到河中,讓自己和那個有侵略者血統的孩子同歸於盡……
現在,又一個“漢斯”出現了,他的眼前立刻開始晃動那個有著一臉愚蠢笑容的德國士兵和那個有著聖母一樣悲擱表情的法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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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漢斯(他已經在心裡這樣稱呼那個德國人)可沒有那麼愚蠢,這他已經領教過了。一次意外的窺視,完全改變了他對漢斯的看法。他意識到事情遠比他最初以為的要嚴重得多。開始他差不多是以一種遊戲心態看待這件事,後來他發現,這絕非一般的刺探軍情,竊取機密,更不是Hackcr一海客炫耀智商的超級電腦遊戲。一隻看不見的黑手正在有意識,不,是有計劃地伸向世界各國的大腦或心臟部位,而這不可能是漢斯一個人的手。漢斯的背後一定有一個秘密組織,這組織看起來胃口很大,從一開始,它就個是以某一國家某一地區或某一組織為目標。從它想獲得的各類情報來看,它幾乎是針對整個世界的—種神秘存在,除了恐怖組織,還會是什麼?沉澱在記憶河床下的東西翻湧了起來,他想起了博利瓦爾峰,想起了庫巴索夫,還想起了那兩個被人綁架後又擊落在地中海的核武器專家。所有這一切之間,似乎有著某種關聯,他覺得他嗅出了這種關聯。
但他還想找到答案。
他移動滑鼠器,想看看漢斯現在身在何處,正在幹什麼?他發現漢斯的手一直摁在Resume(恢復)按鈕上,讓視窗不斷滾動地在查閱—份非常長的檔案目錄。最後,漢斯在“末日計劃”這一欄裡掘下了Pause(暫停)按鈕。
“末日計劃”?
李漢馬上判斷出,漢斯現在是在五角大樓裡,調看美國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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