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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丁家時,我排斥一切親近的意圖。那樣子大約象只受驚的刺蝟,任何三公尺之內的接近都會讓我心驚肉跳。丁家收養的小孩還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艾琳比以往更細心地呵護著我,就象照顧溫室裡的花朵。”

“也許溫情攻勢對孤獨的人往往十分奏效吧。一個月以後,我終於不再那麼戒備了,但總是不肯開口說話。

這絲毫沒有影響我與丁家人感情的與日俱增。我怕黑,他們就每天讓一個人來陪我睡著為止。有時是艾琳,有時是伊薩克,有時是杉。

艾琳常常會和衣躺在我身邊,輕輕地有節奏地拍著我的背,一邊唱著早年的鄉村歌曲。那些曲調優美極了,而且她的動作那麼輕柔純熟,就象媽媽。媽媽,每次想到這個詞,我的眼淚就忍不住地往下落。

杉大我五歲,外表冷淡,言行卻老成得很。他來的次數不多,但很細心,每次都會帶來一杯幫助睡眠的溫牛奶。

最喜歡伊薩克用他的胳膊給我當枕頭了。他那樣寵溺地揉著我的頭髮,而我可以孩子氣地握著他的大拇指睡得象個嬰兒。他唱來唱去只會一首《瑪麗有隻小綿羊》,德洲口音讓歌聲聽起來很怪異,但我愛聽。

腦震盪在來到羅洲之前就痊癒了。為了防止後遺症,到曼城的郊區住宅以後他們給我做了全身檢查,陰錯陽差地發現了我左腳受損的筋腱,並在一年後使它完全復原。我不記得腳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我的記憶似乎只到被救時為止。伊薩克告訴我這叫做選擇性失憶,那可能是一些痛苦不堪的往事,目前的情況也許比那更好。

自閉症使我留下了結巴的病根。雖然曾很緊張地帶我去心理醫生那裡治療,但家人們從未把這當成多糟糕的事。他們常常用愛憐的表情稱呼我‘Whisper’。這沒什麼不好。我一向不太懂該怎樣與人交流,有時不知說什麼,有時不知道怎麼說,有時不想說。

在醫生那裡測出的骨齡是13歲到14歲之間,艾琳決定在這一年的‘寧夏節’為我過14歲生日。丁家自由詼諧的氣氛感染了我,我慢慢地學會了融入。我們一起吃,一起玩,一起上學,一起惡作劇,甚至學會了各洲的俚語粗話,那種契合天生,彷彿從出生起就是丁家的一員。現在不是很好嗎?沒有煩惱,沒有矯情,象艾琳說的,快樂就好。

最近艾琳開始抱怨我把漂亮的捲髮燙直了,青春期的言行總是出人意表。對著鏡子仔細看看,艾琳關於混血兒的說法實在有些道理。丁家沒有幾個是純粹的血統,在羅洲這甚至比有色人種更糟。但何其有幸我來到了這樣一個溫暖而快樂的家,我現在不再問他們‘我是誰’、‘我從哪裡來’之類的問題,我的神經已經堅強得多、快樂得多了……

伊薩克的叫喚把她從冥想中拉回現實,他走到她跟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疑道:“不舒服?你剛才有點恍恍惚惚的。”

丁丁看著他抿嘴笑了,“昨天二哥打電話通知我回家時說到,醫生哥哥有三大好處,一是節省開支;二是使用方便,三是……”她笑得壞壞地垂下頭,聲音放低,“三是得不了大病,不等千里之堤毀壞一公分,早早就把蟻穴連根拔起了。”

“你這丫頭……”伊薩克聽著說話的刻薄口氣的確象是丁邇,也忍不住好笑。他為丁丁撩起一屢垂下的長髮,自然而然地用指肚輕輕撫摩起她耳根後的肌膚。那一年丁丁初到丁家時,這個地方帶著一個醜陋的灼傷痕跡。經過整形治療,傷疤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伊薩克卻還一直保留著這習慣。

丁丁臉上一燙,手足無措不敢抬頭望他。伊薩克笑起來,“我老是忘記它已經好了。”揉了揉她的頭,便自去練琴。

上樓之後丁丁在書房裡找了幾本艾興多夫的詩出來,回到房間的床上,翻出了那首著名的《月光》。“夜色悄悄地,吻過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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