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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那種疼惜反讓我更加委屈了,雙手緊緊環握著他優美柔韌的腰,努力將臉埋向他的後背。

我沒聽到自己的哭泣,只是蕭寶溶的衣衫洇溼了一大片一大片,到傍晚我們覓地休息時,蕭寶溶的後背那雲過天青的顏色,已被大團的暗溼陰霾浸染,如在無聲無息處悄然生長的幽幽苔痕。

而蕭寶溶則一直保持著脊樑筆直的姿態,最大程度地向我舒展傳遞著他的溫暖;到宿營休息時,更是親身守睡於帳篷口,依舊如從前那般,溫文從容陪我說笑,讓我在踏實的倚靠中漸漸安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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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雖然大片地區為魏軍所佔,到底大多為漢民,心向大齊,一路俱有人提供著魏軍的動向,加之騎兵行動迅速隱蔽,並沒有與魏軍遭遇交戰,順順利利便來到江邊,找到藏於蘆葦間的舟楫。

但宋琛和他的徵西騎兵並沒有下船。目送著我和蕭寶溶及惠王府近衛分乘上兩艘看似普通的木船後,這位冷睿機警的青年將軍便帶軍悄然離去,似斷定我們定可平安回到江南。

我再次見識到我這三哥的行事細緻周詳。他並不急著離去,令船隻依舊隱於暗處,靜候天色晦暗再行渡江,以防落人眼目。

彼時已是江波粼粼,在夕陽最後的明燦光輝中搖動,如一大塊無邊無際鋪展開的金色錦緞,隨著風,悠緩而優雅地輕輕拂動。

一隻打漁的竹筏,緩緩行在江心,恰被金色的餘輝耀住,泛著寧謐無瀾的靜靜輝芒,如一紙溫柔靜默的剪影。

我立於船頭,江風淡蕩,將衣袍吹得獵獵作聲,高高鼓起,心下的納悶也越聚越多,並不能隨風吹散。

忍不住,我問道:“三哥,不是說有近二十萬的魏軍集結於江南,準備渡江南下麼?江邊怎的還會這般寧靜?”

蕭寶溶負著手,如玉的面龐鍍了微微的金芒,寧靜高潔,更顯風華出眾,令人目眩神移。他淡淡笑道:“他們從廣陵南下,走的是荊南渡,離這裡少說有百里開外。想魏帝與蕭彥有殺父之仇,在廣陵延宕這許久,多半在等著蕭彥出現,好與他放手一搏。”

眸光轉過遠遠的一線江南河山,他的譏嘲也是淡淡的:“這人久經沙場,大約早不把庸懦的永興帝放在眼裡。蕭彥又在閔邊經營了十多年,根深蒂固,若不趁此將他引出,即便魏軍佔據了江南,也未必能將蕭彥怎樣。這拓跋軻,已把江南三千里大好河山當成他的囊中之物了,永興帝居然以為用區區江北之地,便能滿足此人的狼子野心,真真可笑。”

落棋聲,初見珍瓏局(五)

他的話語之中,已經沒再稱呼我們的那位大哥為大皇兄,而直接用了很疏離的“永興帝”,對他的不滿顯而易見。我給自己的親兄長出賣一場,更是灰心,聽蕭寶溶對永興帝這般生疏,反而一陣快意。但另一件事,卻讓我很不痛快。

“三哥,你的意思,魏軍並不怕我們大齊皇族,反而忌憚顧慮著齊國大將蕭彥?難道蕭彥比大齊的帝王還了不起?”

似有水波的鱗光倒映入蕭寶溶的眸底,帶著暮色的薄涼輕輕跳動。許久,他才低聲道:“或許,是。此次見面,他比我七年前奉旨巡邊時見到時更深不可測。父皇對他深為忌憚,臨終還吩咐永興帝防範於他。我真擔心……”

我等著他說完,可他竟沒有說下去,不確定的淡芒在眼底浮沉片刻,他輕輕嘆息一聲,攜我回到艙中,沉著而清朗地吩咐:“開船吧!”

擔心蕭彥有反心麼?

我暗自揣奪,見他面色不豫,到底沒和以往那般,死纏著他追問。

任何的斥責和教訓,都不及現實的苦難更容易讓一個人成長。縱然我還和以往那般,披著長髮,挽著丫髻,有著俏麗稚嫩的容貌,我終究已不是原來那個任性跋扈到半點不願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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