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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雖然心覺奇怪,卻也只有大膽走進去
他們被帶到了二樓的一間房間而後在帶路的農fù的示意下,其他人留在了外面,路易一個人走了進去。
路易一走進去,便見到這是一間面積不過二十平米的會客室。房間的佈局簡單是一扇大窗戶,保持著通風和光亮。牆上貼著素雅的牆紙,令室內沒有任何不和諧之處。正中央擺放著一座小圓桌,圓桌上疊放著一疊類似檔案書籍之物和一個銅鈴鐺。圓桌的左右和對著mén之處,擺放著三張沙發椅,而在那對著mén的沙發椅上,端坐著一個雖白髮蒼蒼,卻依舊神采奕奕的七十多歲的老人。
即使不問,路易也知道他就是伏爾泰了,想來伏爾泰也已經是七十多歲了。
見他正微笑著看著自己,路易下意識地先行了一個禮。這個禮是出於對伏爾泰的尊重和對這個老人的尊敬,而沒有任何地位上的凌駕。其實在禮節之中,也有著上位者向下位者行禮的專用禮節,這僅是一種禮貌。
伏爾泰點點頭回禮,而後將手一隻身左側的座椅:“請坐吧,殿下。”
路易驚訝於伏爾泰居然知道他的身份,但回想起從一進入屋子起到現在,似乎他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而他根本就沒有透lù過什麼。
路易按照伏爾泰的指示坐下了,立即開口問:“先生,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那你是否知道我是誰?”伏爾泰微笑著反問一句。
路易點了點頭:“你是伏爾泰。”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麼我又為什麼不知道你的身份呢?”伏爾泰愉悅地問,“你是怎麼看出我的身份的?”
“年齡、儀態。”路易謙虛地回答,“在鄉下,不可能出現第二個舉手投足間都透lù著文明氣質的老人家。”
“那麼同樣的,在鄉下,也不可能有第二個穿著昂貴衣料做成的衣服,舉手投足都透lù著王室威儀的年輕貴族來探望我這個被國家驅逐的罪犯。”伏爾泰神情正常,說得從容,甚至說話間還帶著三分玩笑味道。
“您說笑了,先生。”路易只覺尷尬。
這個時候的伏爾泰可說是有家難歸,他是因為寫了一本“反書”而被迫流亡。但實際上,從路易十五對言論者的寬容的懦弱行為來看,他之所以會流亡可能並不是因為政治上的思想,也許是有其他的問題也說不定。
“呵呵呵……”伏爾泰笑了笑,雙手握在一起搓了搓,隨即神情嚴肅地說,“殿下,我已經等了你很久了。雖然我現在的身體還好,可是我真擔心在我死之前你都還沒有來。”
路易只覺得怪異,但除了神情疑huò之外,並沒有多問什麼。
伏爾泰伸手去翻動擺放在圓桌上的那堆檔案,從中chōu出了一封紙sè發黃但整齊無折角的信件,並將之遞給了路易。
路易猶豫了一下,接過了信,開啟的同時,只聽伏爾泰在一旁解釋說:“這是蓬帕杜夫人臨死之前寄來的。”
“夫人?”路易錯愕一下,開始看起這封信。
確實,這封信是蓬帕杜夫人所寫,而且可能還是在病重時期,因為紙上的字跡有些扭曲、潦草,和蓬帕杜夫人正常時候所書寫的大為不同。
信的內容便是向伏爾泰介紹他,其中既寫了他在小時候的一些睿智表現,也寫了他一些離經叛道的思想,比如對宗教紛爭的不屑,但同時也寫了他的一些xìng格缺點,比如懦弱、固執、衝動、天真、理想化等。
路易看過之後,只得心嘆蓬帕杜夫人看人的準確。雖說是經歷過了王祖母的訓練,可是那些訓練僅僅停留於表面上,對於內心的那些xìng格弱點,他自覺還沒有完全克服。想當初在王祖母去世前的那一段日子,他已經開始接受了x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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