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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多一點。然而,能夠連續十個小時處於奔跑狀態,而且五千人一人不落隊,這已經不單單是一個意志力的問題了,更是這支隊伍整體力量的一個體現。
我開始有些後悔了,或許當時有辦法可以將這支部隊收為己用,可惜已經晚了,他們現在估計已經在亞平寧半島的某一個國家,找到了新的東主。
後悔之餘,我還必須寫一封信給巴黎的王祖父。僱傭軍雖然不是法蘭西人組成的軍隊,但畢竟也是一支由法蘭西稅金供養的軍隊,他們現在離開了,無論原因如何,都必須向巴黎方面及時通知,這樣也可以為日後省下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這封信必須寫的十分聰明,首先難點就是不能將事實說出來。事實就是兩個指揮官的矛盾,如此一寫,那麼當事人舒瓦瑟爾將軍估計就會有麻煩,從而有可能由他牽扯上舒瓦瑟爾公爵。舒瓦瑟爾公爵是法蘭西少有的明白事理之人,雖說有著自負的可這也是有才之人的通病。相比於他的治國能力,他的缺點實在是不需要在意。
蓬帕杜夫人身前身後,我和公爵都沒有什麼但難得他做的事情也多符合我的利益,特別是我未來的利益。他在國務大臣的位置上越久,日後我接手的法蘭西便越有實力,因此,無論如何我暫時都不能夠讓他喪失權位。
這封信的另一難點,就是必須編一個故事。編故事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一個責任人,這個人不能死舒瓦瑟爾將軍,也不能是我,然而卻必須是一個當事人,那麼就只有現在已經不在法蘭西的弗朗索瓦·加斯科因上校。而且,事實的過程也需要修改一下。不能出現兩軍對峙,不能出現談判放行。因此,在我的筆下,事情就變了一個樣子。
“義大利僱傭軍的弗朗索瓦·加斯科因上校,因為縱容屬下在土倫為非作歹,結果引發土倫居民反抗。我命舒瓦瑟爾將軍前往協調,結果協調不成,弗朗索瓦·加斯科因上校企圖綁架前去協調的舒瓦瑟爾將軍,幸好將軍即使逃離,倖免於難。將軍逃離之後,準備調兵征伐,結果弗朗索瓦·加斯科因自知不敵,星夜潛逃。將軍雖然親自率軍追擊,卻仍然被對方先走一步。將軍追至邊界才勉強追上僱傭軍後衛,卻因僱傭軍皆以越過邊界,才不得不一槍不放而返回。”
唯有這樣寫,舒瓦瑟爾將軍才不會有太大的責任。至於有可能會被指責的調兵不利、追討失當之類的問題,那也是他罪有應得。只是,那樣的小罪是無論如何也牽扯不上他的哥哥的。
土倫事件後,立即就到了出兵征討的日子。原本時間就不多,發生了土倫事件後,便顯得事情都擠在了一起似的。
上午十點,我在港口一番閱兵後,一萬名法蘭西士兵陸續登上了運兵船。一個小時後,在最後一位士兵登上船後,十艘運兵船升帆起航。
當天晚上八點,我接到了來自前線的第一封戰報。
這封戰報是由海軍的迪昂和菲迪曼准將聯名發來。
早上十點鐘,海軍的主力艦隊從土倫港起航,並在十分鐘後,和從馬賽出發的運兵船在地中海上會合。
兩支艦隊會合後,十五艘戰鬥艦以半月陣型,將十艘運兵船保護在中間。最初的四個小時,風平不但沒有遇見科西嘉的船隻,甚至連風也沒有,但是,三點鐘過後,但瞭望手發現一艘掛著科西嘉旗幟的船隻後,情況就變了。
先是一艘,而後又有第二艘、第三艘,最後確定為十艘。
這十艘戰艦,全部都是由不列顛海軍退下來的四級和五級戰艦,雖然各方面不足以與艦隊的那五艘三級戰艦和十艘原海盜艦相比,可是對於運兵船還是有極大的殺傷力的。
戰鬥的實際指揮官菲迪曼准將,趁著還有一段距離,當機立斷命令十五艘戰鬥艦放棄半月陣,採用海戰標準的平行線列陣的變種——雙線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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