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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波蘭的現狀是誰有軍隊、誰有槍,誰就是國王,路易自然是不會相信普瓦斯基公爵所說的那堆廢話,可是也明白這個道理,並且也沒有其他貴族那麼深的“法律”意識,所以就無所謂國王被綁架這件事本身的“惡性”。
“你很好的說明了你們的國王已經不是國王了,但是,就算斯坦尼斯瓦夫二世不是國王,他也是一個貴族,你們將他綁架了,這種行為太過野蠻了。”路易指責道。
“殿下,請容我說明,我們在做這件事之前,也考慮過許久,最初我們中的多數實際上是反對的,只不過後來我們得到了他與俄國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的私人通訊,結果發現了他通敵割讓波蘭國土的證據。這麼一來,我們才被迫、無奈地做了這個行為。”說著,普瓦斯基公爵從口袋中取出了一疊信件,一面遞給路易,一面說,“這就是葉卡捷琳娜二世給斯坦尼斯瓦夫的信。”
路易將信接過,看了看說:“沒錯,這確實是可以當做證據。”其實信的內容更能夠作為情書。一封信中有三分之二是情話,只有在最後有一兩句政事,比如要求斯坦尼斯瓦夫二世提出什麼法案,或是要求他告知巴爾聯盟的行軍方向等等。
路易只看了其中的兩封,就不忍再看下去了,因為信中的情話實在是讓他這個出自凡爾賽宮廷的王子都不免害羞。
“不得不說,葉卡捷琳娜二世的法文水平真是好,甚至比我都厲害。她如果沒有成為女皇,或許可以成為一位聲名不差的女作家。”路易笑著讚美著,同時也暗暗自愧不如。
葉卡捷琳娜句子中用上了許多生僻的法文單詞,這對閱讀量不多的路易來說實在是一個困難。他難以想象這麼一個出身德意志,成長在莫斯科的非法蘭西人,是如何能夠掌握如此精深的法文素養。
他想起了自己家的那兩位瑪麗,無論是從小接受過良好教育的瑪麗?阿德萊德,還是聰明得令人恐懼的瑪麗?安託瓦內特,單論寫文章,恐怕也不可能寫得如葉卡捷琳娜二世這般出彩。(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
普瓦斯基公爵臉色突然變青,急忙說:“殿下,請問這些證據夠嗎?”
“證據?哦……夠了,當然夠了。”路易還真是差點被那些情書中的甜言蜜語給弄昏了頭,被這麼一提醒才想了起來。
“不過,”路易又突然遲疑地問,“我又怎麼知道您給我的是葉卡捷琳娜二世的親筆信呢?”
其實是不是葉卡捷琳娜二世的親筆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信確實是從斯坦尼斯瓦夫二世那裡搜出來的。重要的永遠只是藉口,至於藉口的真實度那就沒什麼值得在意的了。
“殿下,能夠證明這封信是葉卡捷琳娜二世所寫的證據並不在我的身上。”普瓦斯基公爵語帶深意地說。
“你的意思是讓我自己去取?”路易提起警覺地問。
普瓦斯基公爵點了點頭,然後說:“證據在華沙,只要殿下帶兵入華沙的話,就可以從俄國給波蘭的國書上,見到葉卡捷琳娜二世的簽名。”
“哈哈……”路易笑了笑說,“真的很有意思。你說了那麼多,目的居然是要讓我去華沙。可是我記得,華沙還沒有被其他國家佔領,你如此做,不也是賣國嗎?”
“所謂的賣國,是指將國家出賣給外國人,但如果物件是‘國王’的話,又怎麼能夠算是賣國呢?”
路易只覺普瓦斯基公爵目光深邃,充滿著高深莫測之感。
“國王?這是什麼意思?”路易嚴肅地問。
普瓦斯基公爵突然單膝跪地,神情嚴肅地對路易說:“殿下,我們經過選舉,已經決定擁立您為我們的國王。”
“我是波蘭國王?”路易突然有種本世紀最大笑話出爐的感覺,忍俊不禁地同時說,“你不要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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