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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你似乎很瞭解她?”路易拖長了語氣,心中對安娜的多管閒事略有不滿。
“路易,你和她之間需要好好談談,畢竟今後你會和她生活在一起。而且,無論你和其他女人生多少孩子,也只有她所生的能夠繼承你的王位,你不可能永遠冷落她。”安娜苦口婆心地費心勸解,而且她還捨棄了“殿下”這個有著身份差別的成為,直呼了路易的名字。
這時候,她不是以侍女的身份在說話,而是以路易所授予的朋友的身份在勸導。
“安娜,有時候我真是弄不懂你們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路易離開床,快步坐到安娜對面的座椅,嚴肅地問,“前幾天你還在勸我遠離那個奧地利女人,還警告我整個宮廷都在防備她,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我沒有。”安娜心虛地低下了頭。
“既然這樣,你現在說這些又算是什麼?難得我已經狠下心腸按照你所說的去做,你現在又在這裡裝什麼聖母!”路易語氣強烈,他又找到了一個對瑪麗·安託瓦內特冷漠的正當理由——安娜等周圍人的阻撓。
“你冷落王儲妃殿下是因為我?”面對路易的質問,安娜也豁出去了,提高音量反駁說,“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以為那天晚上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嗎?明明無視我的警告,陶醉於和王儲妃的床上游戲……”她臉頰緋紅,但剛強的語氣絲毫不減:“你現在不過是在尋找一個可以令你心安理得地拋棄一個被你玩弄過的女人的合理藉口罷了。”
“藉口?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路易笑了笑,但是底氣不足了。
“別不承認,路易。你愛瑪麗·安託瓦內特,否則你是不可能和她在森林中做那種事的。”安娜沉下語氣,她沒說一個字,都等於是『射』出一顆子彈,打在路易的心臟,給他帶去難以承受的震撼。
“不過是和一個女人快樂了一次罷了,又不是第一次。”路易氣虛不寧,急於辯解下口不擇言,“別忘了當年的彭蒂耶夫郡主瑪麗·阿德萊德,還有科西嘉島上那一夜的女畫師伊麗莎白,瑪麗·安託瓦內特又不是第一個。我只是……只是一時間沒有管住自己罷了。”
安娜抿嘴一笑,說:“如果只是伊麗莎白的話倒還好說,那一次是我陷害的,你對她沒有感情,所以也就無所謂了。但是,連彭蒂耶夫郡主都成了你‘快樂過的物件’,這難道還不能說明瑪麗·安託瓦內特在你心中的地位嗎?”
“你什麼意思?”路易不得不正經起來,他也注意到了失言之處,只是說出的話不能夠收回,後悔也來不及了。
“雖然你嘴上說瑪麗·安託瓦內特只是你沒有管住自己的衝動行為,可是,事實上你不過是以此在做掩飾。當你用彭蒂耶夫郡主殿下和女畫師伊麗莎白來為你的掩飾作為證據時,其實你也就等於是承認了自己對王儲妃的特殊情感。”
路易的心一揪,如同煎熬一般。
“我不否認你愛彭蒂耶夫郡主殿下,可是你對她的愛或許只是出於責任。當初,你之所以會將她偷出來,恐怕更多的是出於同情,你同情她嫁給那個放『蕩』子,因為不忍心才決定冒險。然後,因為諾埃男爵的獻計和當時情況所『逼』,你不得不設計得到了她。也許那時候你對她的愛才是出於衝動,並非是恆久,可能到後來還演化成了一種親情。再然後,她有了你的孩子,你對她和你們的孩子便多了一份責任在裡面。所以你就將這種包含了親情、責任在內的情感當做了愛,你難道沒有覺得你愛得莫名其妙嗎?”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虧你還是當初見證了我和瑪麗所有經歷的見證人,為什麼現在卻說出了這種莫名其妙的話?我和她經歷了那麼多,怎麼可能不是愛?”路易不僅是在質問安娜,也是在捫心自問。他不是動搖,僅僅是為了再次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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