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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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說,“你這是連夜要回北京?現在可是凌晨2點了。”
最終我只能和大頭隨便找了個旅店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買火車票回去。
我已經很多年不坐火車,但是如今身份證護照全部沒帶在身邊,沒辦法坐飛機,也幸好06年的時候火車票還沒有實名制。
大頭真的跟著我坐硬座。
“兄弟是用來幹什麼的?”大頭說。
我們倆靠了一夜。
見到蘇如春的時候,我覺得全身都是抖的。
他說了什麼我沒聽見。
我只知道他把我拖到休息室重重地吻了上來。
我現在的樣子有多不好看,蓬頭垢面,穿著一件假名牌,一夜沒睡臉上都是胡茬,黑眼圈我自己在火車上的洗手間看都覺得嚇人。
可是我不在乎這些。
聽覺變得不敏銳了,其他感官就更為清晰。
急切的,火熱的,佔有性的吻,試探著前進的唇舌,熟悉到夢裡都要忍不住尋找的吻。
我用力摟住他,手臂緊緊箍住他的後背,激烈急切地回應他,
“你終於回來了……”他說。
“我就從來沒走過。”我緊緊擁住他。
“蘇如春,天知道,天知道……”
天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天知道我這幾天有多難熬。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掙扎,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思念,都在這毫不掩飾脆弱的一句話中。
他沉默喘著氣,專注地看著我,然後把我壓倒在旁邊的躺椅上。
人這輩子,總要遇上那樣一個人,換成別人是不行的。
他壓住我的身體,開始吻我。他的舌頭柔軟而靈活,卻帶著微微的苦意,從我的額頭開始,在鼻樑上一下一下的舔,好像那是一塊糖果。我喘了口氣,咬住他的下巴。
他的舌尖轉戰我的耳垂,我不受控制地皺了眉頭。
他一下子抬起頭,俯視著我,“你怎麼了?”
“沒事兒,就是感冒了,耳朵有點疼。”
他解開襯衫的上面的幾顆紐扣,重新用舌尖撫慰我的耳朵,從耳垂到耳廓,細細描畫線條,慢慢品嚐滋味。
我開始扯他的衣服;先是外面的白大褂,再是礙事的襯衫,緊實瘦削的上身在燈下發出淡淡的光澤,我覺得現在的心情,彷彿是在膜拜。
他忽然放開我,解開腰帶,脫去自己的褲子,在我面前不著寸縷。
沒有很多男人都都有的豐厚體毛和過於碩大的肌肉塊,他的身體一直都是這樣美麗,是東方男人特有的,常年在近乎禁慾的服裝中掩藏著的玉色面板,小腿弧度正好,長而直,也沒有很多男人突出的腿肚。
我還沒等為這等活色生香的畫面喝彩,他已經開始在我凌亂成一團的衣服裡把我剝出來,近乎粗暴地摩挲著我的身體,胸前的一點被兩隻手指頭夾住,開始大力的揉捏和扯動,而另一點,則被用近乎啃咬的方式唇舌愛撫。
同時腰部撫摸著的手開始向下延伸,一直到達臀部,在那裡反覆輪迴,愛撫完了乳/頭的舌頭在我的嘴唇上重重親了一下,開始用牙齒來解我的皮帶。
我的小腹被偶爾滑過的唇舌挑 逗,立刻緊繃起來,我甚至覺得那裡基裡啪啦散發著熱氣。
幾乎是被慾望折磨到極致,我嚶嚀一聲。
與此同時,內褲和牛仔褲被一起褪到腳踝,又一下子拉到了地上,我聽見皮帶搭扣的碰撞的響聲。
赤/裸相貼的瞬間,他在那裡近乎惡作劇地彈了一下。
我抬頭,想要罵他,卻看見他黑得幾乎深不見底的瞳仁裡面倒映著自己迷亂的影子,連眼角都是通紅的,眉梢晃動著的幾乎是凌厲的飛揚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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