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一天半夜，正在沉睡的我忽然給他弄醒，他拿著手電筒對我晃了晃，&ldo;醒醒&rdo;他悄悄在我耳邊說：&ldo;跟我來！&rdo;

&ldo;才幾點啊？&rdo;

&ldo;半夜12點。今天我查哨。&rdo;

我被他連拉帶扯的帶到營房後面的林子裡。他邊走邊興奮地說：&ldo;兄弟今天特爽，走！我弄了點酒，咱們灌一通！&rdo;

我有些倦意地說：&ldo;好冷啊，這麼晚。&rdo;

&ldo;喝了白酒就不冷了。沒聽說過二鍋頭象汽油嗎。&rdo;

我慚愧地說。&ldo;我不會喝酒啊。&rdo;

&ldo;鳥人，當兵的不喝酒，啥意思。會抽菸不？&rdo;唐虎怪笑道：&ldo;可別說你不會啊。&rdo;

&ldo;我真的不會。&rdo;

&ldo;你小子。怪不得那麼辛苦，來學學我。我教你，這玩意，一學就通。&rdo;

&ldo;你做衛生員的不怕那個什麼吸菸有害身體？&rdo;我奇怪問道：&ldo;我母親當過醫生，總跟我說抽菸會得什麼癌的。&rdo;

&ldo;咳，沒等你得癌早憋的改屁著涼了，聽我的，沒事！，來喝酒，一人一半！&rdo;

我勉強把酒往肚子裡灌，嗆得連連咳嗽。上氣不接下氣地問&ldo;你啥事這麼樂啊&rdo;

他用飯盒把白酒斟滿，樂呵呵地說道：：&ldo;兄弟，你要我高興啊，我要做爹了！&rdo;

&ldo;呵，好啊！&rdo;我欣喜地說：&ldo;怎麼白天不說，是兒子還是丫頭？&rdo;

&ldo;是丫頭片子！剛收到的信。&rdo;

&ldo;好啊，連裡都知道了吧？&rdo;

&ldo;只有連長和你知道。呵，當兵的娶媳婦都難，更不用當爹。我真的爽死了。&rdo;

&ldo;做爹的感覺不錯吧&rdo;

&ldo;當然了。可惜太遠了。爭取回趟家。把他們娘倆親個夠，抱個夠&rdo;唐虎想得美滋滋的。臉上笑容燦爛。好象自己是天下字幸福的人。

（遺憾的是戰爭讓他永遠也沒有辦法見到自己的女兒了，這一點很象《高山下的花環》裡的那個梁山喜連長，不同的是，唐虎至少知道自己是個女兒，而後者甚至連自己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這也許就是戰爭給所有的家庭帶來的最大不幸吧）

&ldo;來！乾杯！不是發牢騷，咱當兵的，別人不知道。以為雄赳赳氣昂昂很威風，其實，只有自己明白！&rdo;

&ldo;太苦！&rdo;我嘆了口氣&ldo;早知道真的不當了。&rdo;

&ldo;哈哈。不當了？瞧你說的娃娃話&rdo;他一臉詫異地說&ldo;現在說晚了！告訴你個秘密，你可不亂傳啊！&rdo;

&ldo;什麼秘密？&rdo;

唐虎壓低聲音說&ldo;我們可能有重要任務，聽連長說的。&rdo;昏暗的月光下我能看見他一臉凝重，他將酒瓶剩下的酒嘟嘟猛地灌了幾口，接著說&ldo;你聽了別緊張，兄弟！咱們當兵的，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吃了拉、拉了又吃……啥意思，混來混去，廢人一個，一聽說有重要任務我還高興，總算讓我碰上了。&rdo;

&ldo;什麼重要任務？，我還不是很不明白？&rdo;

&ldo;真笨！當兵的的重要任務不就是打仗！沒聽說和小越南要幹了嗎？&rdo;

我自己也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