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鴆首竹節銅座燈的釺子被點燃。
蒙府主君正屋大半夜亮起燈。
“從——你——救——我——那——一——刻——開——始。”蒙峻一字一頓說道。
“我救過你嗎?”
蒙峻微微嘆口氣,“連這件事都忘了,你果真病得不輕。我一直以為這幾年你和我在一起多少會記起一些,看來是我低估了你的病情。”
胡說!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解墨卿不幹了,明明那不是我好不好,憑什麼用一種看待病入膏肓病人的眼光看我?好像我有今沒明似得。
等等!彷彿從短暫的對話中發現了什麼,他緊盯著蒙峻的雙眼,“我救過你?”
還以為他想起來了,蒙峻喜道:“正是。”
我擦!敢承認就好!
一頓拳頭掄過去。雖然打在身上並不疼,但蒙峻還是有點招架不住,懵了,“住手!”
“住什麼手?你討打!”繼續揍夫大戲。
“哎,住手、住手!”
剛剛還肆虐的兩隻爪子被牢牢按在枕頭一側,解墨卿仰視身上那人,幽深的眸子平靜無波沒有絲毫情緒波動。蒙峻也是醉了,身上雖然不疼,但也不能莫名其妙的捱打啊!看他緊磨後槽牙,神情緊張,玩心大起,把頭慢慢地下去,貼著他的鼻尖,兩個人交錯的呼吸在幾乎面貼面的狹小空間流竄開來。
“說,好好的為何打我?若是說不出令我信服的因由,今晚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面對如此威脅,解墨卿差點笑出來。尼瑪,你還有理了,我摔!
“說吧。”蒙峻自認很大度,等待過程中不忘在他臉頰、唇上、鎖骨處落下一個個密吻。可惜這種氛圍下,解墨卿無法察覺那些吻攜帶的憐愛意味。
“我、我……”
“墨卿可要想好了。”
“我說,你說舌頭能不能先從我鎖骨上挪開。”
蒙峻一愣。
“要癢死了。”
蒙峻:“……”
“我說,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什麼?”難得蒙峻糊塗一回。
“把你救命恩人強帶回家添作家室?要說為了報恩以身相許也應該是你,怎麼也輪不到我吧?”
蒙峻眼睛微微閉了一下。再睜開時,眸光清洌,同時鬆開禁錮解墨卿的手。
解墨卿晃晃發酸的手腕,盤腿在他身邊坐下,玩味打量起這位宸國最年輕的常勝將軍。一起生活幾年,他已經打聽清楚這個人的底細。如果換做別人,也許早就認為撞大運撿到寶,高高興興和人家紅紅火火過起幸福小日子。可是人家是人家,自己是自己。從善如流的事情雖然也幹,但不代表任何事情。此刻抱定了蒙峻你要是不給我好好交代一個合理的理由,老子我也不幹的了心思。
時間在冷寂中一分一秒流逝,解墨卿已經記不清打了幾次哈欠。他困了,可是身旁的傢伙仍然精神奕奕。不佩服他的精力不行,不然每次怎麼他在上面運動,都是自己累得要死的結果呢!看來自己不僅是受,還是一隻嬌弱無比的弱受啊!
尼瑪,穿越過來,瞧老子都被摧殘成什麼樣子了!
“你說不說啊?”解墨卿有氣無力的,拍了拍蒙峻的肩膀,一頭栽倒。蒙峻把人抱在懷裡,漸漸收緊力道。懷裡的人不舒服地推了推,咕噥著,“不說我可睡了,好睏。”
“墨卿。”
“嗯?”微弱地回應隨著深入夢鄉的步伐漸漸遠去。
把人放平,給他拉上被子掖好被角,蒙峻轉身下地。
銀月西斜,三更鼓罷。
蒙峻孤獨站在窗前心亂如麻。
獨自追尋記憶中的身影,如一杯苦酒入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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