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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皺緊了眉,打電話給杜仲。杜仲也算是和他一起長大的竹馬了,小時候一起在一個大院兒裡玩耍,闖了禍,被爺爺撈回家去一頓狠揍。杜仲的爺爺和陳默的爺爺是戰友,一起從槍林彈雨裡闖出來的鐵哥們兒,兩家的關係也因此走得很近,若不是杜仲和陳默都是男孩,差一點就給訂了娃娃親。
這一次,出錢把蘇沫的爸爸贖出來的事,就是杜仲出面辦的,怎麼說他也是個律師,談判的技巧最為純熟。好不容易寬限下了期限,杜仲卻是不贊同陳默用這種攻勢的。
“你用錢追女孩子不是找死嗎?清高的覺得你俗氣又不懂感情,愛財的又不是真心喜歡你,你這法子也忒笨了吧。小心到了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錢花出去了,人沒要到手。”杜仲的口氣裡充滿了孺子不可教的無語心情。
陳默不和他犟,這種事,他也犟不過他,只是開口吩咐道:“幫我找兩個人盯著蘇遠,別讓他再賭了。”他自然不會告訴杜仲,就算蘇沫不肯嫁給他,這錢他也會幫蘇沫出的,只怕他一說出來,杜仲便會掛掉電話,再也不肯幫他了。
十天以後,陳默順利的交了錢,把蘇遠從地下賭場贖了回來,他開車將男人送回家去,而那時候,蘇沫已經在家裡等著他們了。
見陳默和蘇遠一起走進來,蘇遠還笑容滿面,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樣,蘇沫便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剛要開罵,他便看到陳默低垂著的眼瞼和消瘦的臉頰,心裡又是一陣打鼓。
陳默是那種蒼白纖細的男子,帶著些南方男人特有的精緻,眉眼並不粗狂,且氣質安寧,站在角落裡,極容易被人遺忘。可是若仔細觀察,略微帶點光線,便會覺得他面目陰梟,讓人難以靠近。蘇沫初出茅廬,本就對陳默印象不好,此刻以貌取人,只覺得他怎麼看怎麼變態。
“伯父,您以後還是不要賭了。”陳默只溫聲勸慰了一句,便不再多言。
這樣的話無論是早年的妻子還是後來的女兒都對自己唸叨了無數遍,蘇遠根本不放在心上,滿口答應下來,轉眼便又忘了。
“陳默,我們單獨談談吧。”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蘇沫鼓起勇氣,想和陳默攤牌。
陳默抬頭看她,眼裡難得有了一絲期望,輕輕點了點頭。
兩個人在附近的公園裡,隨便散步。今日的陳默未著正裝,只是一件襯衫和普通長褲,看起來比上一次見面時平易近人了一些,讓蘇沫心情稍微舒服了一點。
“我想經過了這麼多天,你應該已經考慮清楚了吧。”陳默鼓起勇氣,率先說話。他想,像自己這樣不計回報,一口氣就能拿出一千多萬的人,蘇沫怎麼會感受不到自己的好呢。
而這話聽到蘇沫口中,則又是一種威脅,好像陳默朝她下了最後的通牒,蘇沫嚥了口唾沫,點了點頭,“想好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答案嗎?”陳默的聲音微微發顫,緊張的攥緊了拳頭。他的手心裡一直藏著那枚玫瑰尾戒,此刻微一用力,便能感到金屬的堅硬質感留下冰涼的痕跡。
蘇沫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臉色刷得白了,“我同意了!我同意了!婚禮什麼時候舉行都是你說了算。”她嚷嚷著,因為情緒的激動而聲調漸高,惹來周圍不少人的側目,一個個會心的微笑起來。
陳默怔了片刻,不知不覺停下了腳步,低頭看著蘇沫的臉,似乎有些遲疑,這副模樣落在蘇沫眼裡,則成了另一種意義上的試探,似乎在懷疑自己說的到底是真的假的。
蘇沫伸手拉住陳默的衣角,有些可憐兮兮地說道:“我同意了,我真的同意了。”
下一刻,陳默的臉上綻開了一個笑容,不是清淺的禮貌的微笑,而是一個真正燦爛的笑容。如同冰河乍破,流露出滿目的春意。那是陳默第一次朝蘇沫露出笑容,眼睛中欣喜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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