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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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莫小羽將手圈成喇叭狀喊道。

莊碧凡已然發現情形不對，他朝左右倆邊的人一使眼色，餘下的十二跟班全都“倉朗”一聲拔出了佩劍。

“塵封陣！”其中一個跟班大聲喊道。

當這三個字喊出時，圍觀弟子一片譁然。誰都沒想到暗塵系的這些無賴會對一個灑掃堂的幫工使用陣法。

陣法往往是攻擊高階劍士而採取的方法，幾個低階劍士使用陣法便可以發揮出超越大劍士的威力。

這陣勢令莫小羽想起了那個令他悲傷的夜晚——九個大劍師用劍陣圍攻他的養父段長天。

莫小羽的眼中冒出火來。

他的雙眉漸漸地擰在了一起，他低聲向身邊的小三子說道：“你離這遠一點，越遠越好！快！”

十二個劍士緊握著手中的長劍，慢慢地以莫小羽為中心圍成了一個圈。待圓圈圍攏，這些劍士便一邊舞動長劍一邊迅速旋轉起來。

劍氣捲起地上的塵土枯葉將莫小羽包圍起來，黃塵之中，無法視物。

待塵封陣已成，十幾個劍士持劍便朝陣中刺去。

小三子看到這一幕已經嚇得叫出了聲。四面八方根本毫無出路！

眼看莫小羽便要血濺當場，小三子一邊驚慌失措的大喊著“不要”一邊朝陣中跑去，圍觀弟子也知這下莫小羽是凶多吉少，又看小三子要去送死，便將他攔了下來。

這水池地處凌雲峰山腳下，距離外院也有很長一段距離，更不用說是內院了。開始的時候眾人皆以為莊碧凡只是想嚇唬一下莫小羽，沒想到他竟然使了殺招。此時有人發覺情形不對，便偷偷溜去通知外院執事了。

就在十二個跟班將長劍插入塵埃之時，突聽接連不斷的叮噹之聲響起，再看那些跟班手中的長劍已然變成殘劍。跟班拿著斷劍面面相覷時，包圍著莫小羽的枯葉塵土中發出一聲巨響，巨大的氣浪將塵封陣一掃而光。

塵煙散盡，露出了手持軟劍的莫小羽。

他微微低著頭，如劍般的雙眉凝在一起，本是全黑的瞳孔此時蒙上了一層隱隱的紫色。胸口的衣衫被劃了幾道口子，肩上沒有護甲之處一片殷紅。手中一柄軟劍反射著耀眼的光，劍刃上彷彿有火焰在輕舞。

跟班們手持著斷劍開始退縮了，莫小羽手中的軟劍和身上的護甲根本不是一個低階劍士該有的。而他那奇奇怪怪的功法也令他們心驚。

剛被莫小羽拋入水池正準備上岸的跟班看到這一幕又悄悄地潛入了水中。

“快換陣！今日務必要把這小子殺了！”莊碧凡的三弟莊叔安見這群跟班有意退卻便上前一步大聲喊道。

“嫌命長的儘管上來，不想死的趕緊滾開！”莫小羽的表情與先前判若兩人，他惡狠狠的環視了一圈之後伸出手指，指著莊碧凡說道：“你！來！”

莊碧凡聽到莫小羽公然向他挑戰不禁仰天大笑，笑聲未止他忽然欺身向前，動作迅猛至極。

待莫小羽反應過來時，莊碧凡已拔劍朝他頭頂砍來。

莫小羽連忙側身堪堪避過這一劍，緊接著第二劍便攔腰向他砍來，劍速之快令莫小羽根本無法躲閃。

莫小羽只得用軟劍護住要害，雙劍交接，只聽噹啷一聲，莫小羽被震得連退三步，手中軟劍也差點脫手。

莫小羽還未站穩，莊碧凡又揮劍朝莫小羽攻了過來。莫小羽急忙揮劍格擋。

只聽噹噹噹當雙劍交接之聲不絕於耳。

莊碧凡雖只使用的黃階上品長劍，但他的靈氣值卻遠遠高過莫小羽，長劍上裹挾著罡氣使之絲毫不差於莫小羽手中的仙器。

由於莊碧凡動作迅速，劍招滴水不漏，一招快過一招，莫小羽此刻也只能左右騰挪，揮劍擋格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