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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因為我...”

“我不想聽拒絕的答案。”我沒來由的一陣惶恐。

她垂下眼,繼而莞爾問道:“你從哪裡聽到狐狸的故事?”

“我從...”這是米米的故事,可我把她從這個場所景中硬生生地刪除了。“嗯,記不得了,可能是從一本書上吧。嗨!你不要打岔,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她抬起眼,眼中流過一道決毅的光芒。我驚懼起來,我接受不了拒絕,還有大把的時間,不是嗎?

“好了好了,你什麼都不用回答,有權保持沉默,不過必須彌補我半天的假期。”

她眼神溫柔,像看著一個賴皮的孩子,最終點了頭。

我們去了中山公園,行至落虹橋時,她跑上前撫摸著橋欄上的虯枝,有些驚訝地問:“這是真樹枝嗎?”我忍不住笑起來,她臉紅地白了我一眼,那一眼再度令我怦然心跳。我上前牽住她的手,她一任我緊緊地握著。這種難得的親密,令我在恍忽中想起菊花。

村口的榕樹古老得忘記了年代,樹冠舒展,枝繁葉茂,千絲萬縷的氣根纏繞在粗壯的軀幹上,彎彎曲曲成了巨藤,也成了我和菊花的樂園。那些隨風搖曳的樹藤錯綜交織,柔韌地載著菊花蕩向半空,鸛鳥就在那時撲刷驚飛。菊花清脆如黃鸝的笑聲清晰地越過時空擊破我的耳膜,烙進了我的腦海。

穿過錯落有致的棋盤山,我們走在蜿蜒的小樹林裡,空氣中飄來樹木的清香,那清香像久違的童年時光。我們不約而同地為之感動,而後安靜無語,緊緊相握。

在遊樂園,別淡林竟嚷著要坐翻山車。面對這翻來覆去的高空玩意,我竟然腿腳發軟。她在半空中咯咯地笑,開心地笑。我的牙齒卻在打顫,頭在犯暈。

“害怕嗎?”她大聲問。

“你不怕嗎?”我反問。

“怕,怕得要死,正因為怕我才堅持要坐。”

“為什麼?”

“為了克服,克服不敢面對的。”

風將她的話吹進我的耳朵裡,我沉默了,看到她在陽光下燦爛的笑臉,忽然覺出自己的陰暗與渺小。於是那段遙不可及的距離又滋生出來,滋生得令我在翻山車上更覺恐懼。好容易艱難地熬到結束,她又嚷著要坐“雲中飛毯”。

我終於瞭解,男人在面對“勇敢者遊戲”時,無法對女人說“不”的原因了。總之,我被折騰得七葷八素,也只能把苦往肚子裡咽。

在我的N個理由後,總算離開了恐怖的遊樂場,信步逛到西北湖。天空晴朗,碧波盪漾的湖面清風和熙。廣場上有許多人在放風箏。多腳的蜈蚣,繽紛的蝴蝶,翻飛的鷂子,拿線的多是孩子,他們快活地笑著叫著,滿場地飛跑。

“放過風箏嗎?”她仰望著天。

“放過,很久以前。竹篾扎的,很笨重。”

我想起菊花反覆地從山上拖著風箏衝下來,因為我的拙劣手工,令她跑得滿臉通紅鼻尖冒汗。回憶起這些,笑意浮上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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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時候放的嗎?”她盯著我出神的樣子。

“是的。小時候的事了。”

“能記得童年的事真是走運。”她幽幽地說。

“誰能忘得掉呢?”

她低低地說:“我忘記過,因為得過健忘症。”

“真的嗎?”我一驚。

“是的。”她無奈地笑了。“很小的時候,現在都不記得那時發生了什麼事。”

她望著湖上飛落的水鳥,額前的髮絲在風中輕舞,她的臉白淨無瑕,絲毫看不出有過什麼病症侵擾過的痕跡。我凝視著她,在腦中曾無數次勾勒過她的家庭,貧苦的努力的掙扎的,和我一樣,擁有必須忘懷的過去。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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