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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雲天自己都暈了。不過也不管了,在這麼骯髒的地方呆了一夜,夠不好受的了。難得有美食當前,怎麼能不享受一下呢。
“師祖,現在怎麼辦?”開彌子傳音道。
“能怎麼辦,我只好吃飽喝足了去服刑了。可惜怕他們誤會我們是同黨連累你,不然可以叫你一起過來吃。”雲天現在反而不急了。急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那個什麼荊姐既然說今天會回來,就憑她敢劫獄這一點,估計她是會回來的,至於她是什麼目的,自己也管不著了,反正大不了到時候,打一場,然後溜了。想通了,心情反而輕鬆了,也不理會開彌子,顧自吃喝。
大約過了一柱香時間,也不管雲天吃飽沒。進來了個軍官,趕著雲天就去行刑了。
看到這樣的情形,開彌子幾次想出手,但是都被雲天制止了。
被關在一個木籠子裡,雲天心裡感覺怪怪的,砍頭的滋味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似乎是怕夜長夢多,車隊也不遊街了,而是抄近道直接去刑場。雲天自己都覺得好笑,自己還沒有出來多少天,就這麼討人厭了。看來還是在山裡的好,雲天現在都開始有點羨慕天滅和雲海了,摸著把鬍子在山裡多自在。
行刑的較場密密麻麻的圍滿了軍隊,卻沒有圍觀的群眾。看來官府連公告都沒有發就要砍自己了,至於這麼急嗎?
更讓雲天鬱悶的是,雲天無意間抬頭,發現太陽還沒有出來呢:“恩有意思,冒犯爺爺我,有你好受的,我就陪你們玩玩。”
很快,雲天就被送上了行刑臺,主持的官員這時顯得有點戰戰兢兢的,不知道在害怕什麼?不過他倒很乾脆。雲天到了臺上還沒跪好,他就把令牌一丟,大聲說:“斬!”
乾脆利落,雲天倒也不急,反正即使刀到了脖子上也砍不下去。雲天只是想看看那位荊姐會不會來。
說斬就斬,刀手立刻將牌子拿去,然後就揮起了大刀。果然,就在這時候,暗器襲來,刀手應聲倒地。
雲天鬱悶的想著:又是這一招,有沒有點新鮮的。完全不在意發生了什麼。
行刑的軍隊果然早有防備,自有高手隱藏其中,馬上發現了放暗器的人。而放暗器的人索性殺了進來,預防軍隊的人對雲天下殺手。雲天微微一探,便知道是昨晚和荊姐一起劫獄的人。但是荊姐並不在其中。雲天也懶的管那麼多,反正到時候自然知道。
現在雲天卻是樂得看這些凡人爭鬥。純粹的以武工來打殺,雲天也暗暗偷學幾招,畢竟以後不能經常用真元力,學點這些東西有用。
兩方人打得難解難分,畢竟都是有所準備的。不過似乎荊姐更精明一些,她的人都是和守衛的人一個打扮,讓守衛的人吃了不小的虧。
正當雙方都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主角果然出現了。荊姐一襲緊身的侍衛打扮,帶著什麼令牌前來。
雲天在想,如果自己還是王子的話,那麼是不是那樣的東西自己也有呢。雲天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寫著如朕親臨。
令牌果然有效,雙方都停了下來。然後荊姐就帶著雲天和那幫劫囚的人一起走了,沒有人發現什麼不妥,看來雙方都是心知肚明的。不過卻是因為這樣,他們卻忘了傳令的人和劫囚的人在一起這是可以做點文章的。
荊姐在把雲天帶走後竟然直接帶到了城外,而城外已經準備好了馬匹在等待了,還有一隊輕甲騎兵在做護衛。
“荊姐這是帶我去哪啊,要帶小弟去賣了麼?”
這次荊姐卻出奇的不好說話:“別說那麼多廢話,上馬!不能讓他們追上。”
“那倒是,可是我不會騎馬啊。”雲天這句話倒是真的,九歲就做了乞丐,哪有機會騎馬啊,做王子的時候也是乘轎或者坐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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