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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刑結束後,燕思空已經意識模糊,佈滿血痕的面板如被灼燒一般,伴隨著每一次呼吸都傳來難以名狀的痛,冬末春初的時節,他臉上的汗如小河往下淌,身上的汗水更是與血水混溶,將白色的裡衣徹底打透了。

獄卒將那件刺目的血衣脫了下來,十分諷刺地仔仔細細地疊好,放進了絹布袋子裡。

沈鶴軒看著那皮開肉綻的身體,眼眸昏暗而深沉,難以琢磨,他低聲道:“闕將軍,沈某敬佩你的忠肝義膽,但你有小節而無大義,一身卓越的將才卻用以追隨反賊,枉死在你手下的大晟將士數以萬計,實在是可恨、可惜、可嘆,這一頓鞭刑,算你代主受過,若這件血衣能將封野引來鳳翔,你尚能多活幾日,若他放棄了你,不日你的腦袋就要掛在城樓之上,以警天下。”

燕思空勉強睜開紅腫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沈鶴軒:“我……死得其所。”他心裡想著,要怎麼讓沈鶴軒死。

沈鶴軒心中略微驚詫,那眼神,為何看來有幾分熟悉?但他畢竟早已見過闕忘,因而並未多想,他搖了搖頭,不再多言,吩咐獄卒道:“給他上些藥,別死了。”

“是。”

沈鶴軒拿過那件血衣,最後看了燕思空一眼,轉身離開了。

幾名獄卒將燕思空抬進了牢房內,草草抹起了藥,燕思空疼得幾乎就在昏迷的邊緣,只能任他們擺佈,但他仍不敢閉上眼睛,生怕獄卒會趁他昏睡摘他的面具。

幸好那幾名獄卒並不多手,但嘴卻沒閒著,其中一人看著燕思空,以為他昏過去了,調侃道:“這倒是個硬骨頭,打了三十鞭,嘴唇都咬爛了,硬是一聲都沒叫。”

“名聲響噹噹的覆面將軍,豈是等閒之輩。”另一人道,“也不知道這面具下,到底藏著張什麼樣的臉,怪好奇的。”

“你可別手賤,叫王爺知道了,仔細你的腦袋。”

“我哪兒敢。”那獄卒道,“看看他,再看看那個姓元的,嘖嘖。”他的口氣充滿鄙夷。

燕思空渾身一顫,勉強聚起一絲意識,豎起耳朵聽著。

“哪個姓元的?怎麼了?”

“就是第一波中了大字坡埋伏的領兵將軍,叫元什麼的,嘿,咱們不在東區不知道,我那東區的兄弟說,今天那姓元的一直在嚎,要見燕大人,說燕大人不去,他就把什麼機密說出來。”

“啥機密啊?”

“我哪兒知道啊,王爺將這個人交給燕大人處置了,明日等燕大人醒了,自有人去並稟報。”那獄卒不屑地說,“我看他是要賣主求榮。”

“要說賣主求榮……”另一個獄卒譏誚道,“誰比得上燕大人。”

“噓……你那嘴可把把門兒吧,還要不要小命了?你看看齊夫人那張臉,再想想那些傳聞,還不明白啊。”

“難道真的……”

一番話聽得燕思空氣息不穩,一時連身上的劇痛都顧不得了。這才幾天,元少胥就熬不住了?若他想拿封家軍的軍情交換自由,以他的品級,倒也說不出什麼致命的,可若他要拿自己和元南聿的身份相威脅……

長久以來,因著元家對他的恩情,他始終無法對元少胥下殺手,儘管元少胥對他做的事,足夠被他弄死無數遍,留元少胥一條狗命已經是他退無可退的妥協,若元少胥真的危及他和元南聿的性命,他不會再留情,也只能以後去地下向元卯請罪了。

可他現在就算想弄死元少胥,又該怎麼動手?

若沈鶴軒真的勸動寧王世子去槐安遊說韓王,那麼元南聿就沒有了離開平涼的理由,若元南聿走了,就算陳霂和沈鶴軒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又如何,反正他的目的已然達到,可元南聿走不成,他就得一直待在牢中,一直隱瞞身份,而時間過得越久,元南聿越容易露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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