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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
她的唇被齊曉鋒的唇給徹底堵住,而他那溼潤溫暖的唇,讓她幾乎忘記自己該抵抗這一切,也讓她暫時忘記了過往的是是非非、難過不堪,沉淪在男女的情愛感官裡。
她感覺到他溫熱的鼻息,正漸漸地加重著,不斷不斷地融蝕著她冰冷堅硬的保護,化為一滴滴的水流,從她的眼眶悄悄滑出。這不是一種被羞辱、被輕薄的感傷,而是那過度保護、冰封自己的堅強,被漸漸融化的微疼感受。
她已完全失去了力氣,癱軟在他的懷裡、吻裡。
感覺到懷裡的姬水晚已失去抵抗的力氣後,齊曉鋒的手更緊地圈住了她,輕吮著那溼潤、且有些冰冷的唇,他不僅要暖和她的唇,還要溫暖她的心。
在他二十九年的生命裡,他從不曾吻過任何一個女人,並非他是柳下惠,或是他不愛女人,而是所有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都無法斂起他的任何慾望,即使是對爹孃為他物色,或自個兒送上門的名門閨秀,也讓他感到無奈且反感。
唯獨姬水晚,有一股獨特且吸引他的氣質,一種令人想了解她更多、更深的感覺。彷彿在她的年輕靈魂裡,曾經歷過無數的波折與心酸,在那二十四年的歲月中,曾有過一段令她難以忘懷的過往。所以她選擇了塵封起心門,好不再受傷。
這一切都該死地吸引著他,讓他從一開始的好奇,漸漸地變成了對她產生了越來越多的興趣與莫名情愫。
“你可以伸舌頭輕輕舔她。”從窗邊傳來的氣音,讓一時忘我的齊曉鋒與姬水晚瞬間拉回了理智。
“你是白痴嗎?這時候你插什麼嘴啊?”窗外傳來的是春迎的責備,還有秋豔被夏臨捏得哀哀叫的喊痛聲。
“這時候才出現?”齊曉鋒騰出一隻手,開啟房門,讓外頭三個尷尬傻笑的女人進房。
“曉鋒,從你剛才的表現看來,那一定是你的初吻。”才被捏得哀哀叫的秋豔,一看到兩人都紅著一張臉,馬上又忘我地問著。
“咳!嗯,水晚已經清醒了,我先送她回房,讓她含著溫玉丹歇息吧。”他不回答,也不顧眾人的目光,一把抱起了姬水晚往她的房間走去。
第四章
姬水晚站在櫃檯內,支著下巴望著在門口忙著的三女一男。
齊曉鋒坐在門邊,為著排成長長一列的人們把脈,一旁的夏臨則幫著他將寫完的單子分類給一旁的秋豔及春迎,秋豔將桌上六大鍋食補及藥湯,分裝進一隻只小碗裡,按著單子上所寫的症狀搭上不同的湯遞給春迎,再由總是巧笑倩兮的她,端給把完脈來試喝的男男女女。
按齊曉鋒的說法,這兒是煙花衚衕,有三間妓院以及一些食館,所以來此的大多是旅人、尋歡客,以及在地的煙花姑娘及一些跑堂的、打雜的勞動人。
所以他那六大鍋分別是給那些已為人婦或煙花姑娘調身子的“君還湯”;給尋歡客壯陽補氣的“霸爺湯”;讓旅人緩和旅途上舟車勞頓、放鬆身心的“舒暢湯”;給勞動人補足精氣神的“歸元湯”。
而另外那兩鍋,其一是他認為需求量比較大的霸爺湯,再多熬一鍋以備不時之需;另一鍋則是給一般無病無痛的百姓試喝的養生湯。
看著外頭人山人海,而客棧裡頭除了在地上爬的螞蟻外,壓根沒半個人。姬水晚越想越氣,忍不住瞪向齊曉鋒的背影,然後她揉起了一團紙,準備使勁往他的背扔去。
可是看著那認真為人把脈的他,她竟扔不出手,再想到前幾日他吻了自己後,從此對齊曉鋒的感覺就變得更加微妙。
討厭他?但她並不是真的討厭他,而是對他的刻意靠近不知所措。排斥他嗎?可心裡的聲音卻不是這麼回答著。難不成她動了心,是——喜歡上他了嗎?但她有資格,或她有能力再去愛或被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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