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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清逸森連連搖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湫先生，這真是在陽臺發現的嗎。」

檀羽湫隨之緊張起來，「千真萬確，有什麼問題？」

清逸森苦笑，「怎麼說呢，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們是來自一種榕樹。」

「榕樹？」

「是的，不過榕樹生長在南方地區，在這裡是很難存活下來的，」清逸森不解道，「奇怪了，我不記得萊西附近有種過這類樹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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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金主金崛

經過清逸森的再三確認，檀羽湫對著這些不知名的榕樹果實觸鬚垂頭不語。

是惡作劇嗎，幾乎每天下班，他都會在陽臺發現一堆榕樹零碎的葉片根須，如果是同行競爭對手做的，但要想達到目的的話，這樣的手段未免太過溫和，而且方向也模糊不清。

清逸森似乎看出了檀羽湫的擔憂，「湫先生，不要想太多，可能是隔壁的鄰居買了榕樹盆栽沒有及時打理造成的。」

「嗯，也是。」檀羽湫打算將此事放在一邊，突然他感覺額頭無緣由地觸及到一片冰涼，絲絲涼氣侵入肌膚，就如同昨夜那鮮紅如血的涼水一般。

「啪！」

檀羽湫猛然將那片冰冷拍開，頓時發出響亮面板拍擊聲。

清逸森收回通紅的手，眼中流露出擔憂。

原來自己額頭所碰觸到的是清逸森的手，檀羽湫有些驚愕，「你怎麼…」

「檀總，你的臉色看起來很蒼白，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感冒了，」清逸森背過身，默默拿起信封連同榕樹根須和果實全部扔進垃圾桶，「抱歉，我去泡杯咖啡。」

「謝謝關心。」檀羽湫摸了摸額頭，冰涼的觸感還殘留著，那個人的手似乎太冷了一些。

由於公司之前的業績穩步提升，遭到一些同行的嫉妒，煜檀一直處於打壓的狀態，最近檀羽湫又出現奇怪的幻覺，精神狀態想不到已經差到連旁人都發現的地步。

望著清逸森有些落寞的背影，檀羽湫很想對剛才的行為道歉，但他做不到。無論怎樣，他們畢竟是上司和下屬，如果雙方的關係太過親密，一定會招來很多非議，對清逸森或者是其伴侶來說，都是非常痛苦的。

以這樣方式拉開兩人距離，或許更好一些。

「清…助理，你的手很冰，要注意保暖。」

清逸森泡咖啡的手一頓，「謝謝檀總，我會注意的。」

這時離上班時間還剩半個小時，員工陸陸續續抵達公司，清冷安靜的大廳外部喧囂一片。

「羽湫，能不能過來一下。」蘇昱急匆匆拿著一份檔案推門走進來，朝著檀羽湫叫道。

「什麼事那麼急？」

看來蘇昱遇到不小的難題，檀羽湫放下手頭工作，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萬事都遊刃有餘的他這麼為難。

「有一個客戶一過來就要跟我們簽一個大專案，十萬火急，」蘇昱眉頭皺起，十分不解道，「而且這個人指明要和你談。」

「哪位客戶，是張老闆？」

「不是，他姓金，是第一次過來。」蘇昱發現檀羽湫也是一臉莫名其妙，不由得感到驚訝，「怎麼，你不認識他？」

檀羽湫微微搖頭，接過檔案翻看：蓋力日化有限公司，主要負責化妝品和日用品研發的知名企業，其在c城乃至全國都小有名氣。

公司大名鼎鼎，他們的老闆也是一個名人，要是和自己碰過面絕對不會忘記的，但是問題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