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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和死者張雲發是什麼關係?&rdo;虞兮上下打量趙琴的穿著打扮，心中已經大概有譜，只是不知道到底是秘書還是情婦。

趙琴似乎有些羞於啟齒，沒有立刻回答，直到虞兮問第二遍，才吸了吸鼻子低聲說：&ldo;就是那種關係……&rdo;

&ldo;哪種關係?&rdo;虞兮見趙琴頭更低，嚴肅強調道，&ldo;現在人已經死了，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配合我們調查，儘快抓住兇手，知道嗎?&rdo;

趙琴遲疑了幾秒鐘，才點點頭換了一張紙巾道：&ldo;我是藝校學生，張總給我錢，我給他我的身子，我不是賣身，我，我只是……&rdo;

&ldo;包養?&rdo;虞兮替趙琴說了出來，這種事當今社會並不罕見，像趙琴這種長得漂亮身材又好，青春活力外加虛榮不自重的女學生，很容易淪為某些老總的包養情婦。

趙琴肯定了虞兮的說法，頭低的更低，顯然知道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虞兮偷偷翻了個白眼接著問：&ldo;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是張雲發約你的，還是你約張雲發的?&rdo;

趙琴不笨，聽到最後一句，猛一哆嗦豁然抬頭急聲道：&ldo;是張總約我的，真的，我可以給你們看我的手機，你們還可以去查通話記錄，真的是張總約我的!&rdo;

虞兮接過趙琴的手機翻了翻，隨手放下道：&ldo;你不要激動，我只是例行詢問而已，你若不想被懷疑，就老老實實主動交代。&rdo;

&ldo;好好，我什麼都說……&rdo;趙琴再不敢藏著掖著，老老實實將前因後果都倒豆子般倒了出來。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趙琴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做張雲發的情婦，即便自己願意，張雲發也早晚會玩膩換人，所以趙琴一直在揣摩試探張雲發的底線，憑藉自己的資本，想方設法不斷從張雲發那裡弄錢，以便離開張雲發後能繼續過富足的生活。

這次，趙琴相中了一輛車，價位超過了張雲發的底線，張雲發能創立公司家財萬貫，怎麼可能不知道趙琴的心思?於是張雲發提出了要求，只要趙琴答應，就給她買這輛車。

要求的內容是，張雲發將邀請兩位商業夥伴以及他們包養的物件，今晚一起在酒店套房嗨一次，至於嗨的內容實在有傷風化，甚至可以說是變態。

趙琴不太想答應，但她知道這也是張雲發對她的試探，如果拒絕，以後再想要好東西可就難上加難了。

思前想後，趙琴最終還是選擇了答應，一方面是為了把車子弄到手，穩住張雲發，另一方面也可以藉此認識別的老總，將來離開張雲發，也好有新的去處。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張雲發訂下套房提前做準備，趙琴第二個趕到，結果進來後沒看到人，找了半天最後在浴室找到了張雲發的屍體。

&ldo;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rdo;趙琴紅著眼睛不停擦淚。

虞兮聽完一陣作嘔，對趙琴的印象又差了幾分，年紀輕輕的為什麼總想著奢侈享受?為了虛榮享受獻出清白和尊嚴真的值得嗎?像她這樣靠自己的雙手創造自己的生活難道不好嗎?

可惜，人各有志，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世界大了一樣什麼人都有。

&ldo;你到這的具體時間還記不記得?&rdo;虞兮耐著性子問。

&ldo;應該是晚八點三十。&rdo;趙琴看了下表。

&ldo;你肯定?&rdo;虞兮又問。

趙琴肯定地說：&ldo;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