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可惜他很快就失望了，孔玉德的表情很嚴肅，眼神跟個嚴肅，完全不像是開玩笑。

&ldo;很吃驚吧，如果讓你知道是她主動承認的，你一定會更吃驚。&rdo;孔玉德語氣多少有幾分自嘲，顯然當時他也吃驚不小。

&ldo;她自己承認的?為什麼?&rdo;鍾離腦瓜子很快，一轉圈就想到了最大的可能，&ldo;她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rdo;

&ldo;嗯，不然你以為憑什麼她能提條件?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只有交易，她提供我們需要的，我們提供她需要的，僅此而已。&rdo;孔玉德這話也就私下裡說說，對外是肯定不能說的。

&ldo;那她到底都提供了什麼?又要求了什麼?&rdo;鍾離緊張地問。

孔玉德猶豫了一下道：&ldo;我不能什麼都告訴你，我只能告訴你，醜魂這個身份，自黑暗契約成立就存在，是最古老的身份之一，顏心愛是這一代的醜魂。哦對了，那個死在防空洞裡的羅剎鬼，也隸屬於黑暗契約。&rdo;

&ldo;黑蝶呢?我父親失蹤似乎是因為調查某些人，指的是不是黑暗契約?他留下的黑蝶和黑暗契約有沒有關係?&rdo;鍾離突然想到了這一點，語氣更加急迫，如果能夠從孔玉德這裡得到更多資訊，找到父親的機會就更大。

提到黑蝶，孔玉德的臉色明顯變了變，避開眼神道：&ldo;你父親調查的那些人是不是黑暗契約我不知道，但黑蝶好像是黑暗契約的信物，象徵著死亡，別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rdo;

鍾離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能說，只能強壓下心中的疑惑，將注意力轉移到目前的形勢上來：&ldo;既然心愛是黑暗契約的成員，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國也是三十八個國家之一?&rdo;

孔玉德聞言居然笑了：&ldo;這方面用不著你來操心，咱們國家畢竟體質不同，政治考察很嚴格，小蟲子混不進來。經濟方面，也頂多是一些私營企業公司，影響力不大，所以黑暗契約根本沒有把咱們國家列為主要目標，畢竟弊大於利，不划算。&rdo;

&ldo;那就好……&rdo;鍾離暗自鬆了口氣，莫名想起了上次上網看到的一則影片，內容是採訪來中國旅遊或者定居的外國人，幾乎所有外國人都認為中國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遠比他們的國家更安全，這足以側面說明中國在環境安全這方面做得非常好。

&ldo;言歸正傳，我給你的這個符號，就是黑暗契約內部的一種特殊語言，也可以認為是交流暗碼，只有破解了暗碼，調查才能有所進展。&rdo;孔玉德又將問題拉回神秘符號，而這一次，他相信鍾離已經明白了破解這些符號的重要意義。

&ldo;原來這些符號語言不是我爸創造的，他是在收集整理和破解。&rdo;鍾離的語氣忽然有點小失望，畢竟從小他都以為這些都是父親創造的。

孔玉德伸手拍了他一下道：&ldo;誰創造的已經無所謂了，你父親能夠收集整理這麼多，已經很了不起，而且我認為他已經破解了至少一部分，瞭解到了一些東西，否則不可能突然失蹤。&rdo;

鍾離點點頭沒有說話。

&ldo;你父親破解的內容應該不會做記錄，而是記在腦子裡，等你破解之後，也別做記錄，免得被人看見，現寫現給我，明白嗎?&rdo;孔玉德語氣重新變得嚴肅鄭重。

鍾離鄭重頷首，將大照片摺好放進筆記本，然後用報紙包好，珍而重之揣進懷中。

&ldo;好了，該說的也都說了，下車吧，去看看老虞情況怎麼樣了。&rdo;孔玉德說完拉開車門，鍾離深吸口氣調整心情，將紛亂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