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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別以為不說話我們就拿你沒轍，實話告訴你，如果不是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我們是不會抓你的，明白嗎?&rdo;陳虹接著說。

牛巒山還是低著頭不說話。

&ldo;好，這麼喜歡保持沉默是吧，那就只能帶你見見黃鶯的屍體了，她可是死不瞑目，相信她也很想再看看你。&rdo;陳虹說完站起身，給杜斌使了個眼色，這招是從陸銘那學來的，準好使。

果然，還不等杜斌拉他，牛巒山就連聲告饒：&ldo;別別別，別讓我見她，我承認，是我殺的，她是我殺的。&rdo;

虞兮和杜斌都面露喜色，沒想到這麼快就撂了，既然兇手已經找到，陸銘就可以順理成章找回清白。

陳虹不露聲色，重新做下道：&ldo;為什麼要殺她?你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rdo;

牛巒山搖搖頭，咬著牙露出憤怒之色：&ldo;哪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和鶯鶯之間是有感情的。&rdo;

&ldo;那你為什麼殺她?她背叛你了?&rdo;陳虹又問。

&ldo;我不知道，反正就是她突然給我提分手，讓我再也別來找她。&rdo;牛巒山憤憤地說。

&ldo;分手不正常嗎?&rdo;陳虹道。

&ldo;當然不正常，如果她喜歡上了別人，那我還能理解，頂多把那人揍個骨折出出氣，反正我該上的也上了，不吃虧。可問題是她沒喜歡上別人啊，我也沒見她突然和誰親密，莫名其妙就要甩我，我這哪能願意?就算讓我死，我也得做個明白鬼吧?你說是不是?&rdo;牛巒山道。

&ldo;是個屁，就為這你就殺她?&rdo;陳虹砰的一拍桌子喝道。

&ldo;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們要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讓她告訴我為什麼而已，她趕我走，還罵我，我一激動……&rdo;牛巒山情緒開始激動，卻怎麼都說不下去，顯然對自己的行為也很後悔。

&ldo;激動?不對吧，你分明是早有預謀，殺人嫁禍好讓自己逃之夭夭!&rdo;陳虹進一步逼問。

&ldo;什麼預謀?什麼嫁禍?你到底在說什麼?&rdo;牛巒山一臉茫然，反應很自然，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裝的。

陳虹微微蹙眉，她也能看出來牛巒山不像裝的，對於牛巒山這種人來說，不可能做到心理大師級的自我欺騙。

&ldo;那我問你，你是怎麼殺死黃鶯的?&rdo;陳虹輕輕敲著桌子問。

&ldo;我當時一激動，腦子一熱，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她……&rdo;牛巒山低下頭，吸了下鼻子哽咽地說，&ldo;她就沒了。&rdo;

掐死?

陳虹、虞兮、杜斌三人登時就呆住了，這不對啊，黃鶯分明是被捅死的，怎麼會是掐死的呢?

&ldo;你再說一遍，黃鶯是怎麼死的?&rdo;陳虹不敢置信地問。

&ldo;被我掐死的……&rdo;牛巒山說著猛然抬頭，紅著眼睛一疊聲喊道，&ldo;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喜歡她，我不想殺她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們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rdo;

三人又蒙了，牛巒山急於辯解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更何況牛巒山已經承認殺人，沒道理在殺人的方法上撒謊，即便激情殺人和預謀殺人的量刑不同，也沒必要選擇掐死這種藉口來為自己開脫，說成一怒之下抓起房中的刀殺人反而更符合現場的情況，更令人信服。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