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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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獸香我原價賣給你，你幫我煉丹。”少女笑著看著燕聆，“我知道你們煉丹師一向缺少練手的靈草，所以這筆買賣不虧。”

燕聆蹲下身，把少女攤子上玉盒裡的百獸香移到自己的紫砂盒內，問那少女：“若是煉丹失敗呢？”

少女挑高了眉：“自然是要賠我一爐靈丹銀錢。”

燕聆扯了下嘴角，把銀錢付給少女，“難怪這半日了，你的百獸香都沒賣出去。”

若是燕聆不切割煉製，就算是靈獸丹這麼簡單的靈丹他也不敢保證百分百不廢丹，一副靈草的價格可要比煉製出的一爐靈丹低多了，少女這個條件略刁鑽。

少女喜滋滋地把銀錢放進自己的錢袋裡，嘴裡還不忘嗤笑：“那是他人沒本事，你敢接下我這條件，說明你對自己很自信，是個煉丹能手。”

燕聆道：“自信談不上，不過是憑著運氣賭那麼一賭。”

少女把自己的靈丹需要的靈草交給燕聆，撇嘴道：“你與自己賭，與我可不相干，賭輸了不要忘了賠我銀子便是。”

燕聆笑了笑，正與少女約定下次交易的時間，身後便傳來一道不甚禮貌略帶囂張的聲音：“聽說你這裡還有百獸香，我出雙倍價，你賣給我。”

燕聆轉身，便對上了燕鄲那一張帶著狂妄自大的臉，身後還有幾個同系子弟。

燕鄲顯然沒想到背對他的人會是燕聆，愣了一下，隨後露出個譏誚的笑，將他打量一番，道：“這不是燕聆麼，穿得這般寒酸，莫非還有閒錢購置靈草？如今靈草都漲價錢了，不知你有幾個銀錢，夠買一片葉子嗎？”

燕聆笑道：“我道是誰，竟是大名鼎鼎的螃蟹王。”

燕聆話一落，旁邊的少女“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燕鄲因有方耿秋撐腰，所以平日裡看不上那些寒門子弟，只有有錢的，有勢的，喜歡巴結他的，才能勉強入他的眼，雖入學不到一個月，但燕鄲做事毫不顧忌他人感受，只要是他不喜歡的，見著便愛諷刺幾句，為人處世狂妄霸道，所以便慢慢被取了個“螃蟹王”的外號。

此事也傳進了燕鄲的耳裡，上早課時，趁著老師還沒來之前對著一干子弟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名聲更惡。嘴長在別人嘴上，當面說不得便背地裡說，他抓不著也沒有辦法，日漸的，外號就傳了開來，連武系和木系也知道丹繫有只酷愛仗勢欺人的螃蟹王。

燕鄲上前一把揪住燕聆衣領，兇狠道：“定是你在背後做鬼！”

燕聆慢條斯理地掰開燕鄲的手，把衣領理平順了，笑道：“雖長了紅口白牙，話卻不好這般亂說。莫非真以為這學院是你燕鄲的地方能任你橫著走？！掀掀你那目中無人的眼皮子看一看，全學院的人都看你笑話呢。”

晃了晃手中的紫砂盒，燕聆道：“你要買的百獸香我先你一步買了去，下次趕早，好歹多了八條腿。”

“你！”燕鄲氣急，欲追上去揪住燕聆教訓，卻見周圍竟有許多人圍觀，不時發出竊竊低笑，頓覺丟了面子，面紅耳赤的帶著人氣急敗壞地走了。

燕聆在集市中當眾給了燕鄲難堪，依照燕鄲的小肚雞腸，必然不會善罷甘休。連著兩天，燕聆在課上練習雜質剔除時，丹鼎都因受不住火種的高熱而爆炸。

燕聆煉製了那麼多次丹，從未發生過這種情況，每次對上燕鄲得意的眼神，便知這丹鼎早被人動過手腳了。

每個新生入學，都會贈送一個練習用的丹鼎，在之後的就得自己買了，燕聆一連報廢了兩個，先不說他掏不掏錢自己買的問題，光是他這廢鼎的速度，便讓授課老師感到不悅，當著課上的那麼多弟子，厲聲斥責燕聆煉丹水平破爛至極。

燕聆心知這老師平常就愛作威作福，又貪圖小便宜，肯定有收過燕鄲的孝敬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