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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子。她只能陪在硃砂和哥哥身邊,讓他們早日走出這事情造成的陰影。
小江收拾妥當,一拉開門,卻看到正要按門鈴的硃砂。看見硃砂憔悴的模樣,她趕緊請硃砂進來。硃砂也不和她客氣,一坐下就問:“法均好些了嗎?”
硃砂擔心法均,她也聽說了這陣子法均幫閻家忙裡忙外的事情。她覺得是自己連累的他。身體好些了,就來小江家拜訪,想對法均表達歉意和謝意。
小江正想說話,就聽見哥哥朗聲說:“硃砂,我很好。你不用擔心。”
硃砂轉頭一看,法均走進廳子,他的聲音雖極力裝的歡快,但明顯消瘦了不少,眼睛還有黑眼圈。這麼一來,硃砂內疚更甚,起身說:“法均,是我連累你了。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法均微笑說:“沒事的,硃砂,這一切都會過去的。對了,你去了閻家嗎?”
硃砂搖搖頭,垂下眼簾說:“我不太方便。我想閻叔叔他們也不會想看到我吧。”她本來要去,大伯勸下了她,並已親自出面去拜祭了。
法均說:“沒事的,閻叔叔他們知道錯不在你。而且閻尚君這麼喜歡你,他們也會希望你能去送送他的。”
小江有些驚訝,先前哥哥極反對讓硃砂出面,說傷心讓他一個人來。現在怎麼口風變的這麼快。她不由去看看哥哥。這時,她的哥哥回望她一眼,小江立即脫口說:“是啊,硃砂你還是去看看吧。這樣才能讓這件事過去。”
說完這些話,小江感到有些迷糊,自己為何這樣說?不過想想也對,硃砂去了,放下牽掛才能繼續生活。哥哥一定是看多了,想法轉變了。一定是這樣。
小江的勸告讓硃砂有些意動,但想到自己的能力,她打了個寒顫。法均看出她的異狀,伸手按住硃砂的肩膀,說:“去吧,我陪著你。一切有我。”
硃砂抬頭,隨即被法均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睛吸住了,莫明讓她生出幾分信賴。她想了想,最終還是點點頭。小江一旁笑著說:“我也陪你們,一起去吧。”
到了閻家,果然如法均所說,他們還是歡迎硃砂的。雖然有些心結,但錯不在硃砂,再加上畢竟孩子喜歡了她這麼多年,臨去能看到她,也算了一個心願吧。
於是,硃砂順利的上香,跪拜。過了半小時後,硃砂什麼也沒看到,她的心反而有些驚疑。她能來,自然就準備會看到閻尚君的鬼魂,可過了這麼久,周圍居然這麼幹淨。硃砂伸手再抓幾根香,望著閻尚君的遺像,心道:“你在哪?你還好嗎?”
沒容硃砂多想,法均也過來了,他輕聲說:“昨日這裡做了一場法事。閻家很多親戚都來了,今天反倒冷清了不少。”
硃砂暫時放下疑慮,低聲說:“希望他的家人能節哀。”她將香插進香爐,又拜了三拜。
法均遞給硃砂一個杯子,說:“這是他家提供給客人的米酒,度數很低,喝了能舒緩情緒。你要試試看嗎?”
硃砂端起來喝了,果然入口溫醇,只比飲料多出一些後勁。口感極好,她不知覺喝了大半。
法均在旁低聲說:“硃砂,我知道我不該問。可他人也走了,或許會希望知道你的想法。這些年,你真的沒有一絲喜歡他嗎?”
硃砂有些恍惚,她腦海裡浮現出那個霸道,淨給她惹麻煩的少年臉龐,她輕聲說:“我一直躲著他,希望不再看到他。但絕不希望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我希望是他能過好自己的生活,若干年後,我們若無意撞見,彼此問個好就夠了。”
“是嗎?據說人類的情感是複雜的,你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嗎?”法均的聲音低下來顯得清冷,硃砂並沒有意識到。她苦笑說:“我不知道怎麼解釋,說出來你或許會覺得荒謬。”
法均凝視著她,目光炯炯,說:“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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