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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要侍候的主子單壁,也就是你口中的睡豬。”
“啊?”她瞪大杏眸裝傻道:“我並沒有罵主子您是睡豬呀!”
“難不成我耳背?”墨黑眼眸毫無溫情,高大的身影壓迫著她。
“我怎敢說主子您耳背呢!”
他冷冷一笑。“你說了,你現在就是在說我耳背。”這丫頭以為他不知她在指桑罵槐嗎?
她揮手解釋。“沒有啦,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不是說主子耳背,我豈敢說您耳背?不,您沒耳背,您的耳朵好得很,而我也沒有說什麼‘睡豬’之類的不雅之詞,更沒影射主子是。況且您是主子,我是奴婢,向天借膽我也不敢罵主子您是睡豬,又或者說您耳背呀!我——”
“夠了。”
“喔。”她眨著無辜大眼,顫巍巍地繼續解釋道:“總之,我真的沒有暗罵主子您是睡豬。再說,‘單家堡’是仁義之家,若非主子您們伸出援手救我花家逃離水火中,免於被債主追殺的命運,我也不能好端端地站在這裡。‘單家堡’待我的恩情大如天,我豈敢偷偷暗喻主子您是睡豬呢?”
單壁睇著她,她不斷睡豬、睡豬、睡豬、睡豬地喊,究竟說了幾次睡豬了?單壁眼一眯,思忖她是真的傻呼呼的,還是在裝模作樣?
單壁開口道:“‘單家堡’對你的恩惠確實大如天。”
花帖立刻回道:“所以奴婢會努力傳散‘單家堡’的美名,讓太爺樂善好施的形象愈來愈顯明,然後得到‘仁義王’名位。”
“你在諷刺太爺沽名釣譽嗎?”單壁詭異地笑了。不容否認,因為花大錢買下幾名奴婢而讓“單家堡”聲名大噪,到處都在傳頌“單家堡”的美名。
花帖一愣。“我我我……我又說錯話了?”
“你常說錯話?”
“是啊、是啊、是啊!我常說錯話,所以主子別跟我計較,我沒惡意的。”
“腦子這般不靈光,得一輩子都待在‘單家堡’的你,日子怎麼過下去?”單壁的唇角慢慢地揚出一抹微笑來。
他在幸災樂禍嗎?養尊處優的少爺果然是不懂得啥叫做體諒。
不過有件事他倒是說對了,從今往後相伴她的只有“單家堡”,“單家堡”將成為她的牢籠,她會被無止盡的工作給禁錮住,直到老去為止。
“花帖,你後不後悔賣身?”單壁突如其來一問。
“嗄?”她愣了下,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會不會後悔把自己賣給‘單家堡’?”他再問道。
就算後悔也不能承認,況且事已定案。“我沒有後悔。”
“是嗎?”他詭譎一笑。
“主子為什麼笑?您想趕我出‘單家堡’嗎?”花帖靈光一閃,逮到機會大膽一問,希望他開金口趕她出去。
他是想趕她離開“翔雲院”,然而這丫頭卻給了他奇怪的感覺——看似愚昧,聽似口拙,但瞳仁裡卻會閃爍著奇特光彩。那清亮異光與她傻呼呼的模樣完全兜攏不起來。
而且,她似乎很期待被趕出“單家堡”。
“您要趕我走嗎?”花帖杏眸滿是期待地繼續問道。
他眸光冷了。“哪有這麼簡單的事?就算我不喜歡你,也不會趕你出堡的。”
“為什麼?如果不喜歡我,留我何用?”
“就算拿你當玩物也是趣事一樁。”
“啥?玩物?”她呆滯地喃道:“我不是玩物,我是奴婢才對。”
“奴婢就是主子的玩物。”
她啞口。
“記住,奴婢就是主子的玩物。”單壁重申道。
慘了,她遇上窮兇極惡的主子了。看來“單家堡”並非好人家,瞧子孫如此妄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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