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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真不浪漫,我搖頭說:“你看不見她,她卻在上面看得見我們。”聽到有蚊子的嗡嗡聲,我伸手拍了一巴掌,心中奇怪都坐這麼高了,居然還有蚊子。
就在我們望著星空遐想的時候,一抹暗影從眼前閃過,我輕拉子諾的衣袖,他顯然也看見了。兩人互點一下頭,朝那黑影追去,卻見那黑影身形極快,閃入了頤心齋。
我和子諾跟進去,那個人進了沈皓鈺的書房,我們蹲在暗角傾聽,心中卻在想什麼人見沈皓鈺要這麼偷偷摸摸。
只聽那人說:“小王爺,玄英國那邊已經安排妥當,時機一到,便可落實陳丹通敵叛國的罪名,西北兵權便將易主。”
沈皓鈺說:“此事需謹慎行事,務必做到無懈可擊,讓陳丹沒有翻案的可能。”
“小王爺放心,皇上多疑,對這種事情定然是寧肯錯殺也不願漏掉的。”
接下來兩人又討論具體細節,我聽得冷汗涔涔,握了一下子諾的手,他的手心也溼漉漉的。唉,本來天氣就熱,還聽到這麼一個訊息,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拉著子諾悄悄回到自己房間。
原來慶王府要對西北的兵權下手了。如若事成,那個陳將軍家怕是免不了要滅門了,而真正通敵的卻是我自己的主子。如此緊要的事情,難怪沒有飛鴿傳書,而是選擇暗夜親自前往。
只是非要如此行事不可嗎?犧牲許多無辜之人的性命?
此事過去兩天,沈皓鈺突然要我去二皇子府盜取一份名單,說是寫在黃綢上的血書,都是朝中官員的簽名。他沒告訴我那份血書是做什麼用的,只說時間緊迫,給我兩天時間務必弄到手。
我心中冷笑,既然是如此重要的東西,為何還要我這個沒什麼經驗的人去?就不怕我再一次被當場抓包嗎?
然而也只是想想而已,我還是得抓緊時間做這件事。現在的二皇子府對我來說比慶王府還要熟悉(慶王府好多院落我都還不知道呢),若是夜探的話應該再也不會迷路了。可是晚上找東西肯定是要點燈的,若是主人不在屋裡卻有燈,那是擺明了告訴別人“我在這”,思前想後,決定還是白天去偷。
第二天天不亮,我守在二皇子府外看見他進宮上朝去了,翻進院牆,躲過侍衛,溜進他的書房。書房的書櫃上整整齊齊的擺著滿滿的書,桌子上也收拾得乾乾淨淨的,我到處翻找,根本就沒見過什麼黃綢,更別提還是有血的。照道理,如果那份名單真的那麼重要,二皇子應該不會帶在身上,究竟哪裡比較安全呢?我又在書房裡搜了一遍,所有的花瓶和看得見的疙瘩突起我都摸過按過轉過,也沒有傳說中的密室出現。
到底會放在哪裡呢?臥房嗎?那裡現在肯定是有人的,說不定我那姐姐還在睡覺呢。聽見有人聲傳來,我趕緊從另一側的視窗躍出去,從縫隙裡看見有丫鬟進來開始打掃書房了。好險,正好可以把我翻過的地方重新整理。
正思索著二皇子府還有什麼機密的地方,便想起那天晚上那個沒人看守的小院。那晚二皇子跟了我一路他都沒出聲,我進了那個院子他才露面,該不會在那個地方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吧?不管有沒有,先看看再說。
熟門熟路的摸到那個沒有名字的小院,院門緊鎖,仍是沒有一個人。這是障眼法也說不定,故意守衛空虛,讓人以為這是很不起眼的地方。
我溜進屋子,裡面的陳設和上次差不多,沾了薄薄的一層灰,看樣子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我還是盡責的上下尋找,不放過任何角落,甚至將書一本一本抽出來檢視,看有沒有夾在裡面。這裡放的都是一些相對淺薄的書,看樣子是二皇子小時候讀過的。
我拿起《詩經》,發現裡面夾著東西,翻開一看,卻是一朵已經乾枯成標本的花,看樣子,好像是薔薇,那一頁的文章是《關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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