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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也好，詭也罷，字面含義不同，但也僅限於字面的區別。
而且，這還是漢語上的區別，如果換做其他語言，這兩者之間的差距更大。
如果江白費這麼大功夫，只是為了把一個稱呼改變，玩一下諧音梗，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既然所長提出了這兩者的不同，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先把鬼和詭區分開。”
在研究這方面，所長很嚴謹，
“鬼，其實是修煉炁之後的產物，有沒有第四次神秘潮汐，世界早晚都會發現鬼物的存在，修行到一定境界之後，死後大機率會變鬼。
也就是說，關於‘鬼’，我們可以認為是透過修煉讓靈魂有重量，讓意識有了超脫軀體的載體，這個載體依舊是物理意義上的。”
所長儘可能用江白能聽懂的語言在解釋這件事。
“而【詭】，其實和鬼物沒有關係，【詭】代表的...是一種規則，詭系序列能力，準確來說，是規則的力量。
至於為什麼第四次神秘潮汐的序列能力，都和‘鬼’有關，我認為詭系的規則，是針對炁、不滅物質的，而活物由於還有自身軀體的隔閡，對這種規則的適應沒有鬼物那麼直觀。
因此，第四次神秘潮汐，是詭系序列能力，鬼物是這一系的寵兒，天生比活物更適合詭系序列能力，弊端則是，他們在被規則改變的同時，很容易喪失自我性，成為詭系規則一部分，在外界看來，就是喪失神智，自我崩潰。”
江白若有所思，“規則？”
怎麼聽上去，鬼變成了詭，成了規則怪談的感覺？
事實上，在銀沙秘墳的時候，江白就有類似的感覺。
“沒錯，就是規則。”
所長道，“還是拿【鬼回魂】來舉例，這項規則的核心在於‘回魂’，死而復生。
只要符合規則，擁有者就近乎掌握了不死之軀。
如果違反這個規則，回魂失敗，擁有者就有可能隕落，或者神智崩潰...”
“再比如說，第四次神秘潮汐期間的鬼雄，他是活人之軀，掌握了鬼神之力，在他的規則之下，任何實力弱於他的存在，都無法傷害到他...”
單雙的研究成果沒有錯，但也沒有對。
鬼，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確實是生物的進化方向，就好比修仙網文裡，掌握了元嬰，不再受軀殼束縛。
“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做一個實驗。”
所長說的一切都停留在理論上，即使是真的，也要實驗來證明，
“如果一個超凡者，死後變鬼，沒有覺醒詭系序列能力，是否還會神智崩潰。”
“如果他一直維持著神智清醒，那就說明，‘鬼’作為進化的方向，其實是沒有缺陷的。
如果鬼想要復活，只需要重新塑造適合自己的軀體，容納進去即可。
真正讓鬼陷入神智混亂的罪魁禍首，是詭系序列能力！”
鬼物，被詭系序列能力的規則影響，讓他們無法融入自己適配的軀體，看上去像是死了但沒完全死。
同時，也被詭系序列能力影響，神智會逐漸受到影響，最終被詭異的規則同化。
聽到這裡，江白神色一凜，“那鬼天帝...難道沒有詭系序列能力？”
作為所有鬼物的完美形態，鬼天帝的神智沒有任何崩壞的跡象。
按照所長這個理論，鬼天帝難道沒有覺醒詭系序列能力？
他的鬼雄，難道是假的？
“不，鬼天帝應該是另外一種情況。”
所長道，“詭系序列能力，是規則化的表現，這種規則過於詭異，才會被稱為【詭】。
因此，鬼天帝只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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