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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被遣送到中蘇邊境一個勞改隊去改造。到來的當天晚上,同監獄友聽說他犯的是“*未遂”罪,便對他極盡侮辱之能事,巴特忍無可忍,捨命抗爭,結果將一個獄友的胳膊打斷,將另一個獄友摔成了腦震盪,因此獲了加刑。誰也不會想到,巴特這一去竟在監獄裡呆了十多年……
日子是在許多平淡無奇和許多意想不到事情的交錯遞進中,讓人不知不覺地度過的。幾乎一晃,便到了冬季。
初冬的塞北,秋天的影子還沒消盡,寒霜便浸染了山川、田野和草原,放眼之處,大地一片枯萎,一片蒼涼,一片橙黃……
寒霜與冰雪幾乎腳前腳後地跑了來,似乎只在一個早晨,大地便一片銀裝素裹,成為冰雪世界。這世界沒有一絲塵埃,沒有一點齷齪,沒有纖毫汙染,聖潔得彷彿如天國裡的童話世界……
這是這片廣袤的黑土地又一大美麗盛景,令你深切感受到大自然的壯麗與偉力,你會真誠地匍匐在地,頂禮膜拜自然之力的神奇——只有它才是世界的主宰!
學校放寒假的當天,張先便對爹說:“我想趁假期帶玉芳回趟老家,一來探望探望母親,二來也順便去大醫院給玉芳檢查檢查,讓病情進一步鞏固鞏固!”
爹一聽便道:“這是好事兒,難得你有這份孝心和好意,爭取快去快回,如有可能把老母帶來一起過日子才好!”
姐原本有些不樂意,但禁不住爹和張先一番勸說,便收拾收拾同張先一道登了程。
生產隊專門派了輛四馬膠輪大車將張先和姐一起送到了近二百里地之外的扎蘭屯。
列車出站沒多久,便遇上了暴風雪,漫天風雪攪得天旋地轉,日月失神,列車走走停停,艱難前行,扎蘭屯至齊齊哈爾兩三個小時的路程整整走了大半夜。路途中,張先百般殷勤,處處細心地照顧姐,使姐深感欣慰,即便張先趁姐怕冷,對她動手動腳,甚至摟摟抱抱,姐都默默依從了……
那個年代,社會封建意識極重,未婚男女之間,雖未曾達到“授受不親”的程度,卻也是規矩、說道甚嚴,這使得許多青年男女,在未婚前,別說發生什麼性關係,甚至連初吻、摸摸手這類的愛撫都不敢有過。因這類事沒有處理好雙方鬧掰,或因某些過火行為而成罪犯和被判重刑的案例已毫無希奇可言……
在齊齊哈爾中途倒車時,因列車無法正點執行,眾多旅客都擁擠在候車室裡。張先和姐擠在牆角一把長椅裡頭熬時間。姐又冷又困,張先怕姐睡著凍感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擠出去買了點吃的和一瓶白酒來,倆人邊吃東西邊對著瓶嘴你一口我一口地對飲起來。
姐自那次和巴特、張先一起開了齋之後,說不清咋竟對酒有了某種親切感。這時正值寒冷睏倦之際,見了酒自然倍加親切,倆人也不推讓,直喝個暢快淋漓,不大工夫,一瓶六十度北大荒老白乾便底兒朝了天!
姐涉世未深,不知張先早已心存歹意,喝酒時自然實打實可口灌,卻沒注意到張先大口張小口酌,一瓶酒只喝了個三分之一,而姐卻喝了三分之二以上。姐酒足心躁,不禁又巴特長巴特短地哭鬧起來,張先剋制著自己的性子好點才把姐哄好睡了。張先將姐抱在懷裡,久久凝視著她那張俊俏而充滿稚氣的臉,心中的邪念愈發高漲,特別當他想到姐心裡還想著巴特,不禁妒火中燒,難以剋制,心中暗暗叫道:“我要讓你立刻死了這條心,讓巴特見鬼去吧!”
因困頓交加和酒精的麻醉,姐睡得格外香甜。
夜深人靜,候車室裡燈光昏暗。成堆成群的旅客都被疲憊和睏倦迷倒了,人們擁擠在一起,你搭著我的肩,我抱著他的頭,他摟著你的腰,橫七豎八地躺得滿哪都是,人們都不約而同地沉入了夢鄉……
牆角的暗影裡,張先摟抱著姐,頭耷拉得低低的,佯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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