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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硃紅筆,三界有美名。
左手能畫,右手能書,同時落盡血墨。
多一筆添陽壽,少一筆命該絕。
都說森羅無常索命無情,地府判官卻連命都不用索,僅在紙上勾勾劃劃,就已簽定了你的來世今生。
將硃筆輕輕一敲,發出空空竹鳴,文生公子眉宇愁苦,勉力一嘆:“文請不能送客,只能武請黑君了。”
施過了戰前禮,將硃筆架成十字護胸,他與黑無常再客套一句:“我學藝不精,還請黑君手下留情。”
生死判官,奪命無情。
以一對硃筆之功,強定人世的因果報應。
雖然這對筆早已經不在三界裡蠻橫了,但此時出招,或許依然有雷霆之功。
他點名要對戰地府裡最狠辣的黑無常,看似淡雅,卻實則狂野。
難道看以懦弱的書生,卻暗藏神功?
不敢小瞧了他,白無常側出一步,胸口提氣,輕搖羽扇,暗自替黑無常觀陣。
“我不為難你,交出車輪卷。”
一貫冷酷,黑無常並未出招,再次講清來意。
見黑無常不肯退,也不進招,文生公子的胸膛幾番起伏,終於下定決心,強硬的舉起雙筆,大叫一聲,衝向了他。
他叫聲撕裂,腳步深滯,毫無功法,甚至不敢睜開眼睛,好像潑婦打架。
這算什麼招式?難道故意為之,避人耳目?
心裡狐疑不定,待他衝近了,白無常悄悄踢出一顆小石子,擊向他的腳踝。
石子擊中,文生公子腿下一軟,尖叫一聲,應聲摔倒。
因為衝得太急,摔倒後又向前滾了三滾,蹭破了衣衫,刮花了臉面。
連一對判官筆都摔脫了手。
看他這副狼狽相,心裡哭笑不得,誰曾想這一代的生死判竟然手無縛雞之力?
堪堪苦笑,白無常上前扶起了哎喲感疼的生死判官,嘆息搖頭:“你哪裡是學藝不精,是根本就沒學過藝。”
忍著疼,擦掉了臉上的殘土,生死判官謝過了白無常的攙扶,撿回了硃紅筆,彬彬有禮:“剛才是我腳滑了,我還可以再衝一陣。”
再衝一陣?
好像剛才連半陣都不算吧?
羽扇弄風,扇了扇他臉上的傷口,白無常苦笑勸聲:“為了你的門牙著想,還是算了吧。”
氣勢洶洶的一路打砸進來,卻沒想到落入一場鬧劇。
再也沒有耐性等這兩個人說盡廢話,黑無常鐵索霸氣,方圓橫掃。
一招落盡,判官府的院牆敗落,化做塵埃。
沒有了院牆的護佑,滿園春色立即被地府的陰寒吞噬。
花草枯萎,果樹結霜,石桌凍裂,茶水成冰。
冰寒侵入,文生判沒有法力護身,立即嘴唇青紫,抖做篩糠。
抖的可憐,站也站不穩,蹲下身子,將身體蜷縮成一隻蝦米,雙手捂著凍脆的耳朵,手背上裂出絲絲血口。
恨不能將腦袋埋進書生袍裡,狼狽的風雅全無,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一招使過,黑無常恨意憑生,散出鬼火陰煞,陰冷逼問:“交出車輪卷,饒你活命!”
怕他真的下了黑手,白無常橫出一步,隔在黑無常與文生判之間,盤膝坐下,對著幾乎凍僵的書生笑言:“交出車輪卷,我出錢給你重修院牆。”
一個威脅,一個利誘。
還有什麼卑鄙的手段是黑白無常使不出來的?
身體已被冰霜覆裹,舌頭幾乎被凍硬了,文生判一臉苦相。
他無法無道,唯有信念堅強,強睜雙眼,顫微微的說出一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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