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一張紙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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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外出冬獵，牛小七一大早就來了辰王府。 “七小姐，這些是？” “饅頭、幹蝦、幹泥鰍，還有血豆腐，一會該蒸的蒸，該炸的炸，方便”。 石子歡樂的把東西一筐的抬到廚房，他現在成了辰王府食庫總管兼大廚，不過廚師水平發揮受限，面倒是自擀，可豆腐丁和肉丁是從護國公府炒好拿來的，所以，對於飯食的二次加工可謂是輕車熟路，手到擒來。 “現在把泡好的樹皮拿去水捶打清洗，像洗衣服一樣”。 “好的！” 泡得軟塌塌的樹皮很快清洗好，然後就被大鍋裡，鏟了好幾大鏟子草木灰進去，加清水沒過，壓上一個石頭就開煮。 “七小姐，不怕染髒掉？” “你懂什麼？這草木灰可是個好東西！豬的腸肚好吃吃吧？知道用什麼洗的嗎？就是用這草木灰洗的，你哪隻眼睛見到染髒了？” 巧兒把小太監石子說得一愣一愣的，巧兒現在可真是巧嘴一張，對誰都能說上一嘴，她可是七小姐的大丫鬟，力氣大，以前經常抱七小姐練出來的，現在她不讓抱了，六小姐讓她練兩套拳腳，還練騎馬，七小姐不想練武，騎馬也不行，以後得靠六小姐和自己帶，祖母又是唯一一個會用炕孵化小雞的人，祖孫倆現在可是牛府的紅人，懟個小太監不在話下。 “石子可得記住步驟，以後要大量生產的”。 “我能記住，和擀麵條煮麵條一樣，會記得清清楚楚的”。 煮了半個時辰左右，樹皮被撈出再次清洗，並把有黑點的摘除，然後擰乾水分又是一番捶打，這些都得靠侍衛來完成，捶打得差多了才用鍘刀切碎。 “把切好的放石臼裡搗爛成泥！” .......... “七小姐，已變成稀糊糊了！” “好，用那個細篩在水裡過一下，把粗硬的挑出來”。 經過多次的挑選之後，終於可以抄紙了，特製的細竹簾用活動木條架成一個長方形框子，牛小七隻能將解，動不了手，因為時間倉促，來不及做個小的模具給她。 “攪勻，然後斜插下去，輕輕搖晃端平，儘量使紙槳均勻地沾在竹簾上，然後拿上來扣到那張桌子，取走木條，慢慢揭走竹簾……” 稍微歇了一下，桌上有了一層布一樣的東西，隨著濾去的水越走越多，那東西越來越白。 “好了，拎著這兩點把它揭下來貼這布牆上，用這個刷子刷平整，烘乾後就成了，這是第一張，質量有點受影響”。 “七小姐，我明白了，這東西的關鍵就是要均勻平整”。 抄紙的叫韓小虎，他本就是個巧手木匠，這下又有了一門新手藝，所以學起來十分認真。 “理解得很到位！現就開始練習，等練好了，就可以一張張重疊放在這，等碼到這麼高的時候，用這個木板蓋上，加重物把水壓擠出來，再揭過去貼起來烘乾”。 “疊放在一起會不會粘在一起？” “不會！” ........ 等辰王回來時，廚房裡正傳出陣陣香味，有小姑娘在，整個府裡竟變得熱鬧多了。 “真香！吃撈糟魚嗎？” “不是，是幹炸小蝦和泥鰍，主食是米飯和饅頭，還炒了點水芹菜”。 “你們去後山了？” “去了，還播了兩塊地，一塊是蘿蔔，一塊是青菜，等長大了，人吃中間嫩的，外面長老的就供雞鴨吃”。 “雞舍可還滿意？” “建得很好”。 “你的紙可做成功了？” “成功了，我帶你去看”。 辰王知道那房間在哪裡，都是按她的要求整修的，但還是伸手牽著她去了抄紙間： “這就是紙？” “對，拿一張看看”。 “和布差不多，但比布平整稠密，要硬挺得多，有如綢子，但不滑.......” 辰王小心翼翼捧著一張紙，仔細端詳著。 “可以搓折的，不會壞的”，牛小七作了個示範。 “這可以用來書寫？” “對呀！這是它的主要用途，你現在就可以試一下”。 ....... “我下筆了？” “下！” 辰王提筆運氣開始寫，越寫越順！ “怎樣？好用麼？” “好！十分好？這紙好！韌而能潤，光而不滑，紋理純淨，潤墨性強，書寫流暢，輕巧便攜，可折可搓，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