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感謝上蒼賜予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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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豆腐是需要加藥引的，工序也多，但磨麥子就不需要多少技術，瞅著是大晴天，把麥子淘洗乾淨，風吹一夜，再曬上大半日，用石碾一遍又一遍碾壓，過篩、碾壓、過篩...... “嘖嘖嘖！怪不得七小姐要讓買那麼多小豬崽來養，這麥子的麩皮還真不少！” “你這話說的，是白麵多還是麩皮多？” “那當然是麩皮多了！” “哎！今年咱們府可是享大福，管家買回的麥子可不少，只是不知這面接下來又要如何吃？ “甭摔操那麼多的閒心，那黃豆都被七小姐給弄成了豆花豆腐的，這麵粉也不會讓攪糊糊吃的”。 “還真被他說中了，的確不能攪糊糊吃，那叫漿糊，黏稠得很，可以用來粘東西，不能吃，今天得加把勁把它全磨了，不然一回潮可就不好磨了”。 “七小姐放心，沒多少了，能磨完”。 “好！今晚就吃麵！” 牛小七指揮阿霞的老佟和麵擀麵，倆人都是廚子，沒多大一會就掌握了要領，擀得越來越好。 “可以了，第一次就能擀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現在把它摺疊起來切成細條，儘量切均勻，老佟把你存著的豬油拿出來切小丁，放鍋里加少許水慢慢煸，豆腐也切成小丁”。 “七小姐，豬油還有兩塊多，拿多少？” “全拿來，今天管家買回的豬，有一頭已經可以殺了，明天咱們就殺豬，今天是全府的人都吃成一樣的，得多做些，你倆一人炒豆腐丁，一人繼續揉麵切面，怎麼說也得一人一碗，辛苦得很！” 黃色的臘油塊被切成小丁放鍋裡，加的水很少，儘管火非常小，但不一會還是幹了，七小姐不讓再加水，而是讓繼續煸，水一樣的油被煸了出來，原來的油塊縮小變癟。 “哎喲！好香啊！咱們平時咋沒想起這麼做？就只會切幾片加水熬”。 “好了！下豆腐丁慢慢翻炒”。 一大盆豆腐丁被倒進去，越炒越勁道起來，最後被翻炒成表面焦黃，然後才讓加水轉大火燒開開，而另一個大鍋裡的白水也正好燒開，幾片白菜扔進去滾上兩滾，切好的面絲，七小姐管它叫麵條放進去，用長筷子輕輕劃開，片刻之後撈起，一次四碗，面和菜都分配好，再澆上一勺香噴噴的油香豆腐丁，這香死個人的豆腐丁有個好名字，叫香澆頭，第一批不是端給主子，而是廚子和負責上菜的丫鬟和婆子，七小姐讓他們先吃，說是試一下口感如何，大家也沒推辭，一人一碗端了，在廚房就開吃，或蹲或站，埋頭就吃！因為太香了，不提前吃了，一會口水就流出來了！ 牛家今天是真的大開眼界，午食就嚐到豆花，一點豆腥味沒有，滑滑嫩嫩，調上點酸咪咪草汁，撒點鹽，那叫一個好吃！晚上說是吃麵條，不能放太久，大家都集中到離廚房不遠的大廳，先送來五碗，有一碗明顯少許多，這是牛小七的。 “他們操作還不是很熟練，一次只能下四碗左右，祖母、大伯母，六姐、五哥、我，我們五個先吃，快點，先這樣拌開，不要讓它們粘一起坨了，那不好吃，先抖散”。 “讓祖父先用”，牛小五是庶子，儘管忍不住要流口水，但他可不敢先吃。 “祖父他們四個的要多些，這一份不是要多我一份嗎？先吃！” 牛小七話音未落，牛小六就幹了一大口，“唔！香.....唔！香！哧溜！” “小六！慢點！” “祖母，大伯母，趕緊吃，坨了真不好吃！” “來了！來了！老太爺的來了！” 因為和平時上菜的順序不一樣，下人們也是趕得挺快，而且老遠就喊開了。 一家九口的端來了，所以也就用不著推讓，都放開了吃，“哧溜！哧溜……”連老夫人和牛大夫人顧不得矜持，三少三代九口人一起“哧溜”！ 牛老國公把最後一口湯喝了，抹了一下嘴巴，感嘆道： “還是你祖母和我有福啊！以為人一輩子吃東西也就是乾飯和粥，沒想到都這把年紀了還吃到這新東西！” “可不是麼？感謝上天將我小七的魂魄還全！還賜了這等神技！感謝上蒼！感謝上蒼保佑我牛家！” 牛老夫人雙手合十真心祈禱感恩，原以為小孫女說的被關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