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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問阮靈溪道:「子宮,提到這個你會想到什麼?」

阮靈溪奇怪地說道:「能想到什麼,第一時間就想到孩子啊。沒有這個怎麼生小孩。啊,二貨,你是說蕭柔被挖子宮的事情?你難道是說,兇手可能是個不會生育的女人,她因嫉妒而生恨意,才下這黑手?是情敵?」

我擺手道:「你想太多了。據以往的犯罪研究調查表明,採用這種暴力殺人手法的一般是男性,而非女性。女性殺手多半採取的是投毒等方式。」

阮靈溪撇嘴道:「那也不能一概而論。也許就是個女人幹的呢,警方沒往女人身上懷疑,所以就沒找到兇手呢。」

我搖頭道:「不像是這麼簡單。子宮,小孩……」想到這裡,我又想起馮法醫說過的另一段話。他說,當年蕭柔這案子是他師父進行屍檢的。那位老法醫還說,這案子有些模仿連環殺手的痕跡,就好像是正常人故意這麼幹的,為了引亂警察的思路。雖然這只是猜測是直覺,但是如果按照這個來說,一個相對正常的男人,或者以前沒有犯過變態殺人罪的男人卻用變態手段殺了一個女人,那多半是為了躲避警察追捕。那這個人有可能是跟蕭柔有深仇的人,或者是被蕭柔背叛過的男人。

那麼,挖走子宮是什麼意思?我皺緊眉頭站起身來,邊思量這個問題邊踱步,忽然的,我靈機一動,天馬行空地想到一種可能:如果這個男人是被蕭柔背叛過的人,那麼他一定對她充滿了極大的恨意。這時候,一旦他知道蕭柔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就會有想殺了那孩子的強烈。那挖走子宮,會不會是因為那不成形的胎兒?

想到這裡,我跟阮靈溪一說,她頓時打了個寒噤:「不會吧,什麼男人這麼變態啊?」

「你還別說,真有那種愛到極致變成瘋子和精神病的。」我咋舌道:「比如那些人家姑娘不想跟他在一起,就拿刀砍自己的,這就是神經病,自殘型。如果說受了刺激由極愛變成極恨,殺人也是有可能的。」

阮靈溪皺眉道:「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過這只是一種可能性而已。」

「好像蕭柔死後,兇手寄過信給警察局,說她死是罪有應得。」我嘆道:「算了,不想了,亂七八糟的。」

大過年的遇到這種倒黴事,我跟阮靈溪都不怎麼高興,聊了會兒便各自回屋去睡了。這一覺也睡得並不安穩。不知睡了多久,迷糊中總覺得有人在喊我。這人似乎是個女人,就湊在我耳朵邊兒輕輕地喊。我想聽聽是誰的聲音,努力睜開眼,似乎在模糊中看到一張美女的臉,並不清晰,就在我枕頭邊兒上。等過了一會兒,那張臉慢慢淡去了,我又聽到一陣滴滴答答的滴水聲。

四下一片死寂,唯有那滴水聲異常突兀清晰。同時地,一陣冰冷的感覺從身體上傳來,我就像是被浸在水底一般。恍惚中,我掙扎著想要抓住什麼,掙脫這片讓人窒息的深水。就在這時,我似乎看到一道銀光從我眼前劃過,一閃而逝。就像是有人在水中沖我丟過了一樣東西,但是我看不清楚那是什麼。

那銀色的東西閃出微弱的光亮,在空無一物的深水中特別顯眼。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抓,卻見一團黑色的如水草一樣的東西從水底生長上來。我這一抓沒抓到那銀色的光點,卻抓住了一把黑色的水草。

手上傳來逼真的觸感,我就像是抓住了一把柔軟的長髮一般。我下意識地將那黑色水草向上一扯,突然地,見那黑色水草赫然清晰,變成了女人的長捲髮,而長捲髮根部連著的一張慘白的臉也沖我冷不丁地撲了過來。

這個情景實在太過清晰,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的臉被切割成詭異扭曲的恐怖模樣,擺成了詭笑的樣子,就這麼直衝著我撲了過來,那衝擊力和驚嚇度,讓我全身一陣抽搐,寒毛直豎起來。

我趕緊一甩手,雙腿下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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