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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的,而且,我本人總是把健康放在一個十分重要的位置。就拿特雷徹太太舉個例子。」
「特雷徹太太?」
「一個住在這裡的中年婦人,她身上唯一的不良習慣就是懶惰,她躺在床上兩個月,除了吃巧克力和讀美國雜誌之外什麼也不做。事實上她非常享受自己的生活,直到她犯下錯誤把我叫過去。」
「為什麼她要這樣做?」
「因為叫來醫生證明某人很懶只是禮節上的需要,而且一旦我被叫過去我就會完全用自己的方法行事,僅僅是因為我是一個醫生——她自己甚至都沒有確認過這點——我甚至可以說出不太符合禮節的話語以及給她一點懲罰。」
「那你做了嗎?」
「我當然做了,首先我禁止她再吃巧克力,然後我拿走了她所有靠著的靠墊,這意味著她必須直接靠在冰冷的鐵床架上讀書,但是她已經完全把整個人交予我,所以甚至一點反抗都沒有。」
「真神奇!」
「確實,之後我告訴她過度閱讀會影響她的生理代謝,所以必須要放棄閱讀,在這點上她有點小抵抗,——不過最後還是照辦了。」
「然後發生了什麼?」
「她只是躺在那裡,無論我做什麼她都不肯主動從床上起來,最後我不得已刺激了她一下。」
「什麼?」
「後來,我告訴她很棒,哦,我給了她一些拉丁單詞讓她表達自己的不滿——就像以前牧師會告訴她,他正在趕出她身上的魔鬼,之後她就不再待在床上了,這真是一個生理上不可能的事情。」
「是的,」維裡迪同意。「我必須承認你的權威是最牢固的,甚至就算無禮的處罰也不能動搖它。」
他看向外邊,花園裡蘭布拉的雪茄菸頭在黑暗中微微發光。
「馬克斯韋爾也是有同樣的威信,」醫生說。「你似乎說過權威這種東西因為懲罰而變得更加牢固。」
「是的,我昨晚說了那個西西里島園丁的故事——一個男人熱衷於破壞那些年輕、有魅力的東西。但是我沒有說冷漠——這種行為以同樣的原則來看,僅僅是一點小的錯誤。相反,那個男人是過度敏感:美好的事物令自己感到尷尬和不舒服,我想馬克斯韋爾也是這種人——因為別人的善良和健康就會令自己不開心。記得帕克斯頓早年的第一個犯罪行為就是為了救一個朋友,伯頓小姐是為了幫助自己的父親。」
「我確實同意你,這麼一個如同傳染病一樣的男人,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再次出現的話,帕克斯頓和伯頓小姐都會從那些痛苦的回憶裡恢復的。」
「然而現在都因為蒙在謀殺犯的陰影下不得已撒謊。」
「對我們而言他也是個警告,」佩爾漢姆說,喝光他的酒。「我們有權力——但是有時候我更關注我們被允許擁有這種權力多久。」
「都鐸今早對我說,權力總得要使用才行。」
「也是他是對的,沒人能撤銷權力造成的後果。」
「或者它可以被擁有更高權力的人所撤回。」
「這是什麼意思?」
「讓我告訴你海神的傳說。」
他慢慢起身手放在一個巨大的石頭雕像的頭上摩挲。
「看這個,這是愛琴海的智慧女神密涅瓦,許多年前這個雕像在希臘一個小漁村的海邊,接受著海水的沖刷。靠近點看她:她的權威是毫無疑問的。」他拿著一個蠟燭,然後放在底座上:一個粗糙面孔的老婦人中空的眼睛正在看著他們。她的眉毛頭髮盤繞在一起就像一個熟睡的黑蛇;她的鼻子堅·挺美麗,但是嘴—一個光滑的,圓圓的空洞——已經幾乎被磨損了。
「所有的村民都崇拜她;她是他們克服不幸的指路人,每當遇到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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