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5章 進攻與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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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味濃了會感覺臭，而有的臭味稀釋很多倍也會變成香味。 比如吲哚這種物質，濃郁的時候被評香師評價為有著濃烈糞便和屍體的臭味，稀釋到0.1%的時候就不那麼臭了，反而有一些茉莉香味 （嗯，大家愛喝茉莉蜜茶、茉莉清茶、茉莉花茶、茉莉柚茶…嘛？）。 陣地上，神使王戰士聞到的遠遠飄來的淡香味道，正是遠處西伯利亞臭蟻留下的那些奇臭無比的分泌物在空氣中稀釋後的飄散來的味道，聞起來彷彿是某些食物的香料味道，讓好些戰士非常陶醉。 不過等沾了一身純正濃厚味道的戰士回來的時候，所有螞蟻都對這種味道的加強版敬謝不敏了。 “耐”搖晃著觸角，彷彿想要驅散面前回報的小隊指揮官身上的異味，他觸角和屬下一觸即分，用最短的時間傳達了一個指令：他命令撤回來的螞蟻趕緊退到陣線後方去。 於是，剛剛戰鬥回來的神使王戰士被嫌棄了，只能灰溜溜在後面尋找沙土，在裡面打滾來清除掉身上自己都難以忍受的臭味。 “耐”自己也把觸角在地面上反覆擦拭，才擦掉剛剛沾上的味道，這股味道要是一直粘在負責嗅覺的觸角上，真不亞於把一坨翔放在鼻子底下。 發現敵人能夠放出惡臭後，這下“耐”也不想驅使部下再去肉搏了，等舉腹蟻和西伯利亞臭蟻的兩族聯軍主力壓上來，在一處沒有被臭味沾染的曠地上集結的時候，“耐”命令火炮陣地開火，準備先用遠端火力消耗敵軍。 這一次炮兵沒有讓指揮官失望，首輪射擊中，四發炮彈就命中了三發，在敵軍陣中掀起了一陣陣混亂。 三輪急速射擊之後，兩族聯軍的軍陣越發混亂起來，從沒有經歷過炮火洗禮的土著螞蟻完全不知道襲擊來自何方，只看見同伴莫名其妙的或死或傷，片刻後便支援不住，鬧哄哄的後撤了。 “耐”也很驚訝，沒想到敵軍這麼容易潰敗，不像以前的紅火蟻國第一次遇到火炮的時候，對方可完全沒被嚇住，照樣氣勢洶洶的衝鋒。 其實紅火蟻那樣天生的戰鬥蟻族還是少數，大多數螞蟻並不像紅火蟻、大頭蟻、鋪道蟻族般勇猛，更傾向於趨利避害。 舉腹蟻和西伯利亞臭蟻的部落聯盟雖然在清河南岸不算弱小，甚至勉強可以算一方小霸，但戰鬥力在紅火蟻這樣的天生戰士前面一比就是弟弟級的。 加上兩族聯盟是來趁火打劫搶東西的，現在前鋒部隊已經試探出了主人很強悍，而現在又遭受不明打擊。未知帶來的恐懼，和權衡利弊後的理性決策，讓兩族聯盟的首領們緊急商議，立刻決定撤退。 她們撤退的很有章法，還帶走了戰死的同伴屍體，這些將是搶掠失敗後，一小段時間的口糧。 兩族聯盟退卻後，後方的兩個小部落——伊大頭蟻和毛蟻依舊頭鐵的衝上來，很快就被幾乎全殲。 土著螞蟻圍攻[拓荒城]的戰役，第一天的戰事就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事後，飛騎士觀察到，在土著螞蟻部落的駐地，聞風而來的其他部落很快就把損失慘重的伊大頭蟻和毛蟻的臨時駐地給洗劫了，殺光了裡面所有的螞蟻，把蟻后、蟻卵、屍體和食物當做戰利品各自運回。 這就是這片土地上土著部落的悲哀，一旦失去自保能力的，立刻就會被其他部落群起攻之。 在瓜分伊大頭蟻和毛蟻的時候，土著部落間還非常默契，哪怕是有死仇的兩個部落間，也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專注於殺戮和搶掠。顯然，這樣的瓜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份默契，也是讓土著螞蟻部落得以圍攻[拓荒城]的前提，他們同樣不是第一次圍攻一個“肥美的獵物般的部落”。 舉腹蟻和西伯利亞臭蟻的部落聯盟今天損失不大，讓覬覦她們的其他蟻族放棄了想法。但兩族聯盟依舊感覺到深深地不安全，當天下午就退出了聯軍，向老家的方向撤退。 ———— 第二天，11月3日，以阿根廷蟻為主的土著部落聯軍，終於發起了正式的進攻。 土著螞蟻們面和心不和，並沒有真正的聯合在一起，而是各自為陣，只是向著[拓荒城]這同一個目標前進罷了。 土著部落軍隊中，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