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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隼人視角

……

與彭哥列十代首領的對話不了了之。

卓爾不群如彭哥列十代首領也不能給獄寺隼人一份他想要的答案,因為獄寺隼人自己都不知道,在複雜、矛盾如此的現實面前,他想要尋求的是什麼。在沢田綱吉死亡這件事上,獄寺隼人從不無辜。他覺得自己可笑愚蠢的無藥可救,只要想到他曾無數次的對沢田綱吉,對剛剛才見過的彭哥列十代首領用同樣的口吻、同樣的目光、說著同樣誓死追隨的話。

他就覺得自己真是噁心,噁心透頂。

有一股驅散不掉的腐臭味道,從他心臟源源不絕地散發出來。無論獄寺隼人如何清洗,都無法擺脫那股惡臭氣味。身心俱疲,獄寺隼人低頭看著熱霧繚繞的水面,從那裡看得到自己那張溼漉漉的沒有絲毫血色的臉,除了茫然的絕望外,獄寺隼人還看到了他眼中的恐懼。

原來他是在恐懼著的啊。獄寺隼人盯著自己的倒影想,他在恐懼什麼呢?他有什麼可好恐懼的呢?被殺死兩次,被奪走兩次人生的都不是他;最絕望痛苦的不是他;有可能會再一次經歷那種糟糕的也不是他,所以他究竟有什麼好恐懼的?

曾因親手殺死了沢田綱吉,而從此再無法直視自己容貌的獄寺隼人在遺忘了這件事二十五年後,已經不會再受這種事困擾了。他看著,從未感到如此陌生的,自己的面容。被打溼的髮梢掉下一滴水珠,激盪起的漣漪粉碎了水的映象。

抬手去拿放在架子上的剃鬚刀,是不假思索的舉動。

森寒銳利的刀片輕輕貼在腕部。獄寺隼人是黑手黨,他知道人體可一刀斃命的每一處,也因此他不會失敗。動脈就藏在面板下六至七毫米處,有些深,所以要先切開肌肉、刺透動脈……刀片撕裂面板的時候,獄寺隼人並沒有感到疼痛。他看著血從傷口處大顧湧出來的時候,也沒有感到疼痛。許是因為他的心臟,他的偏頭疼已經摺磨的他對疼痛免疫了。

麻木的看著浴缸中透亮的水慢慢變成偏粉的紅色——

二十五年前,獄寺隼人也是在痛徹的絕望中,麻木的叩下了扳機。時間並沒能帶走一切痛苦,平復傷口;時間一次又一次地使他的世介面目全非,將從每一刻結痂的傷口一次又一次地挖開,刺戳,還要再上面再淋上毒藥。似乎這些,只能依靠死亡來逃避,來贖罪了。

獄寺隼人與二十五年前想得如出一轍。

他應當下地獄的。應當萬劫不復,挫骨揚灰,被食肉寢皮。這都不足以抵消他深重的罪業。獄寺隼人想死,卻不是為了追隨他的十代目,為他的十代目以身殉葬。因為他不配。他這麼噁心又渾身罪孽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黃泉與他的十代目相見?相見了又能怎樣?匍匐在他的十代目腳下,祈求他的原諒?獄寺隼人絕不允許他的十代目面對這種噁心事。

獄寺隼人在二十年前,便將自己釘死在了撒旦座下,無休止的鞭笞自己的靈魂。可這樣也不能讓他的好受,不能緩解他的痛苦、懊悔與絕望。死亡不能,地獄不能。

知道飲彈自盡與割腕自殺的區別在哪裡嗎?

獄寺隼人曾聽到過子彈撕裂血肉所發出的細碎聲,但死亡卻是一瞬,是悄無聲息的。而割腕所造成的失血是漫長到他幾乎走到了世界盡頭,被寂靜浸沒。他的身體變得極為疲憊,而意識卻無比清晰。在等待死亡來臨時,獄寺隼人垂著頭,認真地去想他的十代目。

他們上一次說話、見面是在十一年前。

十一年前的獄寺隼人沒有記憶,還一身反骨、桀驁不馴,他那時才十四歲。剛見面的時候,對十代目沒有半分客氣,傲慢的宣戰,無所顧忌卻毫無章法的戰鬥。明明才剛被他殺死沒多久,重生的或者說穿越的十代目卻沒有任何仇恨,乃至丁點遷怒他的負面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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