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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馬是一種很簡單的刑具。

顧名思義就是一個三角木架,使犯人反剪雙手,跨坐在尖銳的稜上,而後雙腳懸空,再掛上重物向下撕扯。

……

瀟水署衙一角,臨時充用的監牢。

綁在木馬上的顧老三努力睜開眼睛。

牢內陰暗。

只瞧見遠些的陰影裡藏著兩個模糊的影子,而近處只一個麵皮白淨、神色陰慘的牢子。

牢子手上提著兩個沙袋,有條不紊分別掛在顧老三兩隻腳踝上,瞧見木稜深深勒進皮肉,才慢吞吞地問:

“為何殺人?”

顧老三打了個抖,一言不發。

牢子神色沒什麼變化,又取了兩個沙袋再掛上,依舊一句:

“為何殺人?”

顧老三渾身打起擺子,汗如雨下,終於吃不住撕扯的劇痛,嘴上喃喃:

“我沒有殺人。”

牢子用一模一樣的動作再添上沙袋,用一模一樣的腔調問:

“為何殺人?”

顧老三慘嚎起來,昏黃的尿液沿著木馬橫流,他斷斷續續說著:

“我沒殺人,是娘子病了,我在給她治病。”

牢子只是添上沙袋,還是一句。

“為何殺人?”

顧老三的神色已然有些恍惚,嘴裡口齒不清。

“郎中說後院埋的都是切下來的病根。”

牢子又提起沙袋。

“好了。”

李長安從陰影中跨出,制止了繼續施刑。

說來矛盾甚至虛偽,可說殺人無算的道士居然看不下去這點刑訊手藝。

他招呼牢子一起把顧老三解下來。

倒也不是無端端動了菩薩心腸,而是確有所疑。

“你方才說生病?什麼病?郎中又是何人?”

顧老三眸光渙散,兩眼的焦距在虛空中猶疑不定。

“十二年前的酒神祭上,在畫舫連綴的水道末尾,我第一次看到雪團兒。那裡燈火微暗,行人更少,她獨自站在冷清清的畫舫上,一遍又一遍跳著胡旋,手腕、腳腕、脖頸、耳後……淡粉色的肌膚在暗淡燈火裡盈盈生光……”

他迷迷糊糊、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大抵是一個“你下賤”與“tian狗”兼顧的老套故事。因著某人近來情緒不佳,不愛編些男女情事,故不必詳提。

總而言之,道士也瞧出這人是刑訊過後,神志不清陷入了某種追憶,提了桶備好的涼水就給他潑過去。

他渾身一顫,眸光又凝聚起來,瞧著旁邊無聲侍立的牢子,遲疑了一陣,還是回答起李長安的問題。

“我娘子原本不是現在的性子,她是浸yin歡場太久,染了病。”

“yin病!”

“郎中說,要治這種病,就得像治潰爛的傷口,要放出膿血,再刮掉腐肉,便能慢慢變回原來的樣子……”

“放你孃的屁!”

薄子瑜終於忍耐不住衝出陰影,臉上帶著三分的恍然大悟與七分的怒氣蓬勃。

“好個惡毒心腸!要治你那勞什子病,儘管去宰殺你那浪蕩婆娘,緣何拿無辜百姓充作膿血腐肉?!”

“治病?我看是治你這廝心中怨毒。”

顧老三抬頭看了薄子瑜半響,卻又慢慢埋下臉。

“我沒有殺人。”

“你……”薄子瑜氣得抓起刑訊的鞭子,就要抽他個皮開(和諧)肉綻。

這時。

“嘎吱”一聲門響。

卻是個仵作裝扮的年輕人,帶著一門框子天光,冒冒失失闖進牢裡。

三人立在幽暗陰慘、刑具環繞的大牢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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