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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星樓頂層,監正不知何時離開了八卦臺,目光銳利的盯著許七安手裡的刻刀。

你也選擇了他嗎這一刻,這位坐鎮京城五百年,大奉子民心目中的“神”,於心底喃喃自語。

“哈哈哈”

元景帝仰天長嘯,雙手負後,站在大奉第一高樓裡,聽著子民們的歡欣鼓舞,這是大奉的勝利,也是他的勝利。

佛門,這回,在他腳下。

“好一個不跪啊,”元景帝感慨道:“多少年了,京城多少年沒出現一位這般優秀的少年俊傑。”

“啊啊啊啊”

裱裱爆發出刺耳的尖叫,激動的跺腳,“贏了,懷慶,狗奴才贏了,他是我的人,是我的人。”

懷慶望著昏迷不醒的許七安,盈盈眼波中,似有痴迷。

她是極出彩的女子,高貴矜傲,縱使是狀元,在懷慶看來也就尚可。京城俊傑無數,真正能讓懷慶公主欽佩的,只有魏淵一人。

院長趙守是值得敬重的長輩,卻不足以讓她欽佩。

此時此刻,懷慶回憶起許七安的種種事蹟,稅銀案初出茅廬,暗中設計陷害戶部侍郎公子周立,徹底消弭隱患。

隨後加入打更人,刀斬銀鑼,入獄,臨危受命,調查桑泊案几乎獨立完成了雲州案的調查,隨後在四百叛軍中戰死,回京奉命調查福妃案。

期間,隔三差五的就有一首傳世佳作問世,讓大奉儒林備受鼓舞。

再到現在,代替司天監與佛門斗法,兩次出刀,硬生生把京城百姓的信心給打了回來。

一次論道,度化了菩提樹下老僧執念,讓堂堂二品羅漢頓悟,明悟大乘佛法。

隨後,清光天外而來,他一擊轟塌法相,擊毀羅漢法寶。

懷慶公主從來沒見過這麼出彩的男人,從來沒有。

女眷們歡呼著,文武官員們大笑著在爆炸般的歡呼聲裡,許平志癱坐在椅子上,像是被抽空了力量。

差那麼一點點,他一手帶大的把兒,就被佛門搶走了。

在京城百姓沸騰的歡呼,以及熱血沸騰的吶喊中,正主許七安反而無人問津,許二郎默默走過去,背起大哥。

終究是我一個人抗下了所有許二郎心想。

他揹著許七安往一眾打更人方向走,目光瞥見許七安手裡緊緊握著的刻刀。

這是什麼東西,似乎是一把刻刀?

看外形,似乎是古時候的讀書人使用的“筆”,那會兒還沒有紙張,文字載於竹簡,讀書人手握刻刀,在竹簡上寫下經天緯地的才華。

哪來的刻刀等下沒人注意,偷偷從大哥這裡順走!許二郎有些眼饞,這種古物對讀書人誘惑很大。

度厄羅漢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並非心疼法器金缽損毀,他這是懊悔如此一位天生慧根的佛子,沒能皈依佛門。

“師叔祖”

淨塵和尚望著許二郎的背影,望著他肩膀上的許七安,沉聲道:“許施主乃上天賜予佛門的天才,大乘佛法的開創者,師叔祖一定要把他帶回西域。”

度厄羅漢沉吟許久,長嘆一聲:“罷了,緣分未到。”

淨塵和尚不甘心,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頭望了眼觀星樓,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佛門與司天監的鬥法結束了,但這場精彩絕倫的盛會,餘韻還在繼續。

某座酒樓裡,一位穿著破舊藍衫的中年人,拎著空蕩蕩的酒壺,跨過門檻,進入一樓大廳,徑直去了櫃檯。

“掌櫃,聽說只要與你說一說鬥法的事,你就免費給一壺酒?”

蓄著山羊鬚的掌櫃微笑點頭,“你也可以邊喝邊說,小店再贈送一碟花生米。”

中年人猶豫了一下,他本來想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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