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牛頭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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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真的跟他從電視劇裡面看到的一樣，他們認出來了，但是不想承認吧。

方多病越想越氣，那口氣悶在心裡怎麼也吐不出來，那小嘴撅的都能掛茶壺了。

要不是百川院邢探的身份還有幾分用處，他早就撂擔子不幹了。

“方小寶，你又在幹嘛，沒吃藥嗎？”李蓮花發現旁邊的動靜，轉頭看了一眼。

就見方多病跟個傻子似的，一會瞪大眼睛，一會鼓起嘴巴，一會兒又跺跺腳。

“哼，我就是生氣，明明你都站在他們面前了，他們居然認不出來，就連石水姐姐也是，這一點跟阿飛差遠了！”

“他們？跟我比？也配？”而一直默默觀察的笛飛聲，聽到這話，嗤笑一聲，不屑的開口。

李蓮花搖頭失笑，兩個幼稚鬼！

“李相夷，你就不傷心難過？”笛飛聲見他還笑得出來，不禁有些好奇，這人這麼重感情，怕不是在用微笑掩蓋悲傷吧？

李蓮花只是淡然一笑，“如今我是李蓮花，那些人和我早已沒了關係，我為何要為他們難過？再說了，李相夷十年前就死了，要傷心難過也該是那李相夷傷心難過。”

“那你不如跟我回金鴛盟，我做第一，你做第二，如何？” 笛飛聲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方多病眉頭緊蹙，聽到這話他就不幹了，“阿飛，你有些不厚道啊，憑什麼我師父當第二，你不過是我師父的手下敗將，也想稱第一？”

笛飛聲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旋即將目光投向李蓮花，帶著一絲期待，“李相夷，這樣，你跟我打一架，你贏了我讓你做金鴛盟的老大，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對金鴛盟盟主之位並無興趣，也不喜歡打架。就喜歡種種菜，看看沿途的風景，順便再養養狐狸精。”

“養狐狸精？嗤~也沒見你把它帶在身邊，還不是送去你師孃那裡養著了。”笛飛聲冷聲笑道。

李蓮花撓了撓下巴，沒好氣的看著他們，“方小寶，你們煩不煩啊，走走走，找牛頭去，別耽誤時間了。”說完轉身就走。

方多病一臉懵逼的指著自己，不是，他什麼也沒說啊，阿飛惹他不開心，他衝自己發什麼脾氣，就因為自己是他徒弟嗎？真是豈有此理！

“李蓮花，你站住，你把話說清楚，憑什麼說我……吧啦吧啦……”隨著幾人漸行漸遠，方多病的抱怨聲也隨風飄散。

……

寒水寺的晨鐘暮鼓在濃霧中飄蕩，幾人在寒水寺找到牛頭，牛頭對幾位不速之客的到來，顯得格外的驚訝。

他眼中閃爍著警惕和疑惑，但也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

雖然方多病幾人早就知道了真相，但是流程還是需要走一次的，再說了，這不是還有一個不知道真相的角麗譙嘛。

於是方多病亮出邢探的身份，直接點明他就是牛頭的事情，他弟弟被抓的事情也告訴了他。

牛頭一愣，顯然沒有料到自己這麼快就暴露了，自己的弟弟竟然也被抓住了。

然後又在笛飛聲的一番威脅下，老實交代了一切。

從他口中得知，原來當年兄弟二人曾是連體人，他跟弟弟備受眾人歧視。

當初他們被金鴛盟的人追殺，只有連泉收留了他們，並器重二人。然而，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效忠多年的主人，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對他們痛下殺手。

連泉夫人見二人行為詭異，於是挑唆連泉將他們除掉，連泉信以為真，便以傳授武功叫來二人，實則是想利用翡翠綠之毒殺死他們兄弟。

為了保住性命，弟弟將毒素全部吸到了自己的體內，然後又將二人身體分開。

所以哥哥雖然沒有下肢，但卻不曾中毒。為了解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