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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你只住半個學期,那大一下半學期準備住哪兒?”

“去學校附近租房……”我知道x大的住宿費用昂貴,羅束能好心為我墊付半年的費用已讓我十分感激,至於往後的住宿問題,我打算靠自己解決。

宿管並不覺得我這方案合理,他說,“學校周圍的房子都是四年起租,你明年可租不到房。“

我愣了愣,又問,“那……我這四年只能住在學校裡?”

宿管橫了我一眼,“你也可以現在就發郵件給後勤部退寢,然後去房屋中介碰碰運氣。”

“可……可如果我現在退房了,那我今天住哪兒呢……?”

“……”宿管已經不屑於掩飾他的不耐煩,他將滑鼠一丟,發出巨大的撞擊聲,然後瞪著我吼道,“你還問起我來了。當初申請寢室的時候沒了解過嗎?沒和爸媽商量過嗎?你到底是哪兒來的大少爺?”

“我……”我哪裡是什麼大少爺,只是仗著有羅束在x大,所以他說什麼我便做什麼罷了。所有的事,我既沒和爸媽商量過,也沒有做任何的調查,所以當下遇著突發情況,便兩眼一抹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宿管在我猶豫的時候,幾次望向檯面上的小鐘,最後像是等不及似的,竟握著滑鼠擅自替我做出了決定,他說,“這樣,你先住一晚,若是真要退寢,到時候也只會扣一筆押金。錢不多,就當住酒店了。”他迅速幫我完成登記,然後從登記臺下拿出一把鑰匙。我剛想去接,卻見他手一縮,把鑰匙緊緊攥進手心裡。他衝我道,“不過我得提醒你,如果你最後決定住在這裡,那晚上可別想帶人回來過夜。”

我以為宿管的話只是例行公事,並沒有別的含義,於是便點頭應下了。可當我上樓,撞見樓梯轉彎處鏡子裡的自己,發現自己脖子上不僅有羅束咬下的齒痕,還有一片醒目的深深淺淺的吻痕時,這才猛然明白宿管那句話的意思。

我漲紅了臉,提著行李狂奔上樓,又手忙腳亂地開啟房門,將自己關進房間裡。可惜焦慮和不安的情緒沒被我關在門外,它們順著門縫溜入寢室內,圍繞著我久久不散。

我心煩意亂,生怕自己脖子上的痕跡到了明早還不肯消退,被人笑話,於是連忙從行李箱中翻出醫用膠布把那些明顯的齒痕貼去,接著又找出件薄外套穿上,將拉鍊一拉到頂,遮去脖子。

可即使做完這些,我心中情緒還是難以平復,於是我掏出手機,想找誰傾訴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我翻遍通訊錄,卻發現除了羅束,我竟無人可聊。

而那唯一可以傾聽我煩惱的人,此刻或許已經接上陸淨塵,正與他在車裡大談特談。

我有些洩氣,身體也疲倦到了極點,最後竟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寢室略有些冰涼的地板上。

我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知道自己確實依靠著羅束的關係得到了許多——我不僅能就讀於最好的大學,最好的專業,還能住在擁有一室一衛且設施齊全的單人間宿舍裡——可為什麼我心裡總感覺空蕩蕩的,像是缺少了些什麼。

難道我真如羅束所說,是想得太多,要得太多?

我沒有頭緒,發愣之際又想起宿管剛才關於租房的話來。我自然是不想依靠羅束,成為羅束口中那追逐物質享受的,被包養似的人,於是即刻開啟電腦給學校後勤部發了退寢的郵件申請,然後又在各大中介網站上尋找房源。

可就像宿管說的,學校周圍的房早就被租完了,我不死心,又加了幾個中介的名片,給他們留言……

我直忙到凌晨,在極度睏倦下,竟抱著電腦睡了過去。等再醒來時,發現手機裡有數通未接電話和幾條未讀訊息。

我開啟最新收到的一條簡訊,是羅束在半小時前發來的,他提醒我分化日的講座馬上就要開始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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