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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是笑。&rdo;

紙人頭翻轉，確實是笑。

那一刻，長在&lso;笑&rso;臉上的嘴巴消失，而兩人身後，李星鶴的聲音驚喜又歡快。

&ldo;啊‐‐啊啊，回來了！謝謝雪雪！你簡直是我的神！&rdo;

他的情緒向來這麼直接而熱烈。

向雲扶額，但沒有說他，也輕輕對身邊的天殊雪道了聲謝。

一行人繼續面對攔路紙人。

&ldo;星鶴，這樣，我盯著笑，你盯著哭，每人盯一個，這樣容易過關。&rdo;向雲說道。

&ldo;行啊，那雪雪呢？&rdo;

&ldo;她……&rdo;向雲又看了天殊雪一眼，&ldo;她就作為最後的保障，我們確定完之後就問問她。&rdo;

不知道天殊雪用了什麼辦法，可以準確無誤的說出紙人面孔在哪，但能說出來就是好事，是保證他們通關的一大利器。

&ldo;行。&rdo;李星鶴早就看出她的不尋常，沒有多言。

於是，在第四次過後，三個紙人又開始新一輪的變換。

也是在這時，三人身後傳來一聲呼喊。

&ldo;嘿‐‐要不還是讓我加入吧！三個人是有點危險的！&rdo;

來人是豐大潘。

然後，幾人就眼睜睜看著，面前的紙人，從三個變成了四個。

原本是笑、哭、平，現在又多了一個怒。

跑過來的豐大潘笑容逐漸消失，他似乎意識到了是怎麼一回事，侷促極了。

&ldo;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rdo;

該怎麼回？你來的確實不是時候？

豐大潘也是一片好心，誰知道這些紙人是根據人數變換的？

不過還好，多了一個也才四個，他們努力一下是能過的。

&ldo;豐先生，可能還要麻煩你配合我們一下了。&rdo;向雲對他道。

豐大潘深覺自己惹出了禍事，不敢多言，連連點頭。&ldo;好的好的，要是有哪裡需要我的，你們儘管說！&rdo;

李星鶴指著&lso;怒&rso;，道：&ldo;那麻煩豐大哥盯緊這個紙人，其他就不需要做什麼了。&rdo;

&ldo;好的！好的。我一定盯緊！&rdo;

豐大潘聲音很大，像是在答應一件即為重要的任務。

紙人的變換，也從這時開始。

它們左右不停轉動，一會是第二和第三交換，一會是第一和第四交換，絕對不給幾人猜中的機會，且越到後面速度越快。

看到後來，豐大潘頭暈的腳步虛浮了一下，再回過神，原本跟蹤的&lso;怒&rso;，就已不知所蹤。

他被嚇出一身冷汗。

完了。

恰好，紙人也停下來，四張沒有表情的面孔朝著眾人。

&ldo;提問。&rdo;

&ldo;哪個是怒？&rdo;

向雲和李星鶴同時看向豐大潘，再次把他看的汗流滿面。

在這一刻，視線成了可以殺人的利器。

豐大潘甚至聽不到二人說話的聲音。

&ldo;……豐先生？豐先生？&rdo;

漸漸地，向雲的問話變得清晰，豐大潘一個激靈，扯扯嘴角，&ldo;哈哈，在、在的。&rdo;

&ldo;豐先生，你記住哪個是怒了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