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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澤把手機塞回包裡，說：「沒看什麼。」

付媽眼神狐疑，但也沒追問，只道：「今晚燉只雞怎麼樣？你在學校肯定又沒好好吃飯，都瘦了。」

「好，都聽你。」付澤看了眼面前架子上掛的一排被拔光毛的雞，覺得胳膊涼颼颼的。

趁著付媽去指揮老闆切雞的片刻，付澤偷偷掏出手機回了一條訊息。

付澤：我現在在陪我媽買菜，回去再說。

陸驍：好。

到家後，付澤換上鞋就直直去了臥室，還不忘將門關上。

他直接給陸驍播了一個影片過去。

處於熱戀期的情侶或許就是這樣，不過十來天見不到對方就想得不行，吃飯在想，走路在想，連做夢都在想。

好在他和陸驍每天保持著至少一次影片，n次微信的頻率，所以也不算難熬。

沒過一會影片就通了，陸驍站在陽臺上，後面是一大片花園，不過現在是冬天，只有臘梅還開著。

陸驍朝著鏡頭彎了彎嘴角：「這麼快就回來了。」

「嗯。」

因為想快點見你。

「你們那邊下雪沒啊？」付澤他坐在床上，將手機舉在半空中，好讓自己的臉正對螢幕。

「昨天在下，現在雪停了。」陸驍鏡頭翻轉，對著外面，樹枝上還有雪，隔好遠才能望到另一棟別墅。

忽然畫面又一轉，變成了陸驍的臉。

「你們那邊呢？」

「還在下。」付澤走到陽臺上，將鏡頭對著雪。

雪花紛紛揚揚從天空飄落到房簷上，一眼望去儘是銀裝素裹，白皚皚的一片。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直到房門被敲響，付媽的聲音傳進來。

「小澤，出來吃飯了。」

付澤捂著手機聽筒朝門那邊喊了一聲：「馬上——」

「我要去吃飯了。」付澤看著陸驍，「就先不跟你說了。」

陸驍點頭：「嗯，快去吧。」

倆人眼裡都帶著不捨，又磨蹭了兩分鐘才總算結束通話了。

付澤一出門，一團白乎乎的東西就撲了過來，趴在他腳上，毛茸茸的大尾巴快速擺動。

付澤彎腰將奶糖抱起往客廳走，手臂上沉甸甸的一坨：「奶糖，你怎麼都這麼重了？」

奶糖在他懷裡動了動，不滿地汪汪兩聲，似是辯駁。

付爸見狀笑了：「你幾個月沒回來，想不到奶糖一下就長這麼大了吧？」

「分明就是長胖了，肯定都沒怎麼運動過。」付澤說，將奶糖放到地上，去廚房洗了個手。

奶糖是隻小獅子狗，渾身雪白，屁顛屁顛地跟著付澤腳後跟進了廚房，再到餐廳。

它一直繞在付澤腳邊，等付澤坐下後，它又老老實實貼著付澤的腳坐下。

付澤動了動腳逗它玩，奶糖尾巴又左右搖晃。

「行了，別跟奶糖玩了，先吃飯。」付媽將最後一道菜端上桌，挨著付爸坐下。

一桌子的家常菜，基本都是付澤愛吃的，沒一會付澤就吃完了兩碗米飯。

付媽付爸互相使了個眼色，一起放下了筷子。

然而沉迷於的付澤自然沒有注意到父母之間的小動作，還在埋頭乾飯。

「小澤啊，媽媽想問你件事。」付媽說。

「嗯。」付澤隨口答應。

「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空氣瞬間靜止，付澤拿筷子的手一頓，菜掉回了盤子裡。

他緩慢抬頭，見兩個人都盯著自己，不由嚥了下口水，下意識否認：「沒有」

「小澤，我們只是問一下而已，沒有什麼其他意思。」付爸看出他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