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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神尊的話剛剛說完，為首的北玄神尊，便搖了搖頭。
“我們也不知道為何，所以才趕到這裡，請師父示下。”
靜齋神尊搖了搖頭，頗有些感慨。
“師父創立萬神學院以來，10萬年未曾出過此塔了，不知他老人家是否安好？”
北玄神尊微微一笑。
“靜齋師妹此言差也，師父他老人家已經修成半聖之體，萬古長存，不垢不淨，不生不死，又何來安好之說？”
靜齋神尊頓時單手合十，深深謝罪。
“師兄教訓得對，是靜齋失言了。”
說話之間，東北方向，西南方向又分別來了兩名神尊，兩人大袖飄飄，模樣高古，身上靈光閃爍。
北玄神尊大袖一揮：“既然大家都到齊了，我們就進混沌塔內拜見師父吧，請師父解惑。”
北玄神尊說完，推開塔門，率先走了進去，其他人魚貫跟在他的身後，也都進入混沌塔中
靜齋神尊，把蘇蘇拉在身邊，低聲叮囑。
“待會進入塔內，不管發生何事，看見何物，都不許出聲，更不許離開我三尺之內，聽見沒有？”
蘇蘇點了點頭，跟在靜齋神尊的身後進入了混沌塔中。
混沌塔外，雲霧繚繞，全都是混沌之氣，那精純的靈氣，每吸一口，都能讓蘇蘇的修為增進一截。
然而，進入塔中，卻是一個巨大的宮殿，黃色帷幕垂在大殿兩側。
大殿之上，一個模樣高古的老人，盤膝而坐，一頭銀白色的長髮，宛如上古聖人。
北玄神尊帶頭眾人跪在地下向老人，三拜九叩。
“盤古鐘無故發聲，周天星辰墜落如雨，請老師明示，此為何故？”
北玄神尊說了一遍，那模樣高古的老人，依然盤膝而坐，也不說話，雙目微閉。
北玄神尊又說了一遍，大殿之上，老人靜靜不語，眾人心中，又驚又疑。
北玄神尊漸漸感覺不妙，抬起頭向老人看去。
他突然發現，老人身上靈光暗淡，頭頂上的慶雲瓔珞，都已經失去了光彩，就像神像身上的金漆掉了似的。
就在這時，太白神尊也發現不妙，聲音顫抖。
“大師兄，師父，這難道是天人九衰嗎？算起來，他老人家的壽元已經達到10萬年了。”
北玄神尊心中頓時一顫，鴻蒙至聖之下，無論什麼樣的大神通者，最最畏懼的，便是天人九衰。
凡人活到百歲之後，便會失去生命，所有細胞失去活力，屍體腐爛化為塵埃，稱之為死亡。
而修士鑄就陽神之體後，經歷過漫長的生命之後，神念漸漸腐朽，也會死亡，這便是天人九衰。
真正達到萬古不滅，與天地同庚，與宇宙同在的大神通者，只有傳說中的鴻蒙之身。
12神尊的師父周天道祖，雖然說是聖人，卻也只突破半聖而已，並未達到傳說中的鴻蒙境界。
“師父……”
北玄神尊再也顧不得其他，飛身而起，撲到了老人的面前，伸手去扶老人。
然而，他的手指，剛剛觸控到老人的身體，老人的身體就像碎裂的瓷片似的，一片片粉碎開來。
這一下，12神尊頓時悲痛欲絕。
就算是周天道祖，也免不了天人九衰，身死道消的下場，10萬年苦心修煉，化為烏有。
就在這時，周天道祖的身體之中，飛出一道靈光，靈光漸漸匯聚成周天道祖的樣子。
眾人一見，頓時收起眼淚，紛紛下拜。
周天道祖的影子在空中，顯得虛幻不定，似乎隨時都會消失。
周天道祖的聲音，在空中嗡嗡聲不絕，傳進了每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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