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奇葩的藝術細胞，吹口哨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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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滿聽著小混蛋康九的話，剛坐下準備喝杯茶的他當場噴了。到現在牛小滿差不多知道自己這個小弟小混蛋是誰了。 這小混蛋十有八九就是血色浪漫中那個撲街仔，牛小滿因為一直都沒有遇到主角鍾躍民，一直以為是同名巧合，也沒有在意。 “大哥，你認識那李援朝啊！怎麼樣？你是不是也覺得他挺欠揍的？” 小混蛋絲毫沒有發覺牛小滿的尷尬，以為牛小滿也聽說過，畢竟四九城圈子就那麼大，裡面冒頭的人相互認識並不奇怪。 牛小滿強忍著一巴掌招呼過去的衝動，苦笑搖頭的說道： “是認識，沒少揍過，不過你有沒有長腦子啊，不爽就找個麻袋一套，揍他一頓就好。” “你這明搶，萬一人家弄到官面上，你不死也得脫層皮。” “要幹這事，我們起碼得三十年後，咱們讀書的小弟們成長起來才可能，現在我們還真沒有這個本錢。” 小混蛋聽完牛小滿的話不吭聲，牛小滿嘆息一下說道： “算了！這次搶就搶了，下次別這樣了，要找人家麻煩也得先找個站得住的理由。” “比如調戲小姑娘啦，耍流氓什麼的，把人揍了，自己還是英雄，少乾點這樣直接動手的蠢事。” “對了！什麼時候的芭蕾舞票？” 小混蛋低頭沉思，旁邊奎勇說道： “今天晚上六點，” “大哥要不要叫點兄弟一起去，就怕他們吃虧後，蹲咱們。” 牛小滿無語的搖了搖頭說道： “不用了，我先回家和家裡人說一下，我們在劇院門口集合。” “你們自己小心點，我估摸十有八九還真可能有人蹲。” 牛小滿說完，就起身騎著三蹦子回家，和牛老奶奶說了晚上有事，可能要晚點回來，就騎著三蹦子，直接去了劇院門口。 剛停好車，蘇曉慧就帶著小混蛋和奎勇迎了上來，牛小滿打了個招呼，就準備帶三人進去。 一個十三四歲，賣辣條等各種零食半大小子，過來低聲說道： “牛大哥小心，有人好像要蹲你們，要不要我去叫人來錘死他們。” 牛小滿聽後一笑，掏出錢扔給他，拿起一些零食說道： “沒事！這段時間心情不好，正好消消火。” “打架這些事，你們少摻和，多讀書，考個好成績，大哥就滿足了。這打架的事，我們大人來。” “等你們長大再幫忙。” ........... 劇院裡， 蘇曉慧在牛小滿旁邊一邊吃零食，一邊看得津津有味。牛小滿則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實在看不出到底哪裡好。 小混蛋康九和奎勇則是一副緊張的樣子，手裡一直握著刀柄，隨時準備幹架的樣子。 “哎！你們怎麼都不看啊？看她們跳的多好啊！” 牛小滿斜眼瞅了瞅臺上的芭蕾舞劇，開口說道： “我怎麼看就不出來他們哪裡好看了？” “都說藝術源於生活，又拔高於生活，可是現實中也沒有見誰用腳尖走路啊？” “難道是脖子提得太高，要用腳尖才能著地？” “再說這有什麼好看？好好走路不好？幹嘛踮著腳尖又蹦又跳的，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浪費糧食嗎？” 牛小滿一口說完，旁邊蘇曉慧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 “你真沒有藝術細胞！” “這是什麼？這是藝術，我看你這是浪費芭蕾舞票。” “在你眼裡，這芭蕾舞就是脖子被扯得太高，腳不著地？” 牛小滿白了蘇曉慧一眼反問道： “難道不是？這什麼天鵝湖？我也沒見那家的天鵝墊著腳走路啊！” 牛小滿理直氣壯的反駁，蘇曉慧張了張嘴，最後也沒有找到能有什麼反駁的。 聽牛小滿說完，蘇曉慧突然感覺臺上的芭蕾舞不好看了，就像一群懸樑刺股的吊死鬼在上面亂串。 “你還我藝術！” 蘇曉慧拉過牛小滿的胳膊就是一口咬住，感覺牛小滿這是毀了一門藝術，牛小滿使勁才扒拉開蘇曉慧，然後埋怨道： “我就實話實說而已，誰讓芭蕾舞長成這樣啊。” 牛小滿剛說完，周圍傳來一陣輕笑聲，合著周圍也有好多人看不明白，偷聽牛小滿和蘇曉慧的對話。牛小滿聽後也不尷尬，笑著說道： “聽，這是群眾的聲音，吾道不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