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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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滿騎著三輪車直接進了鴿市，這裡牛小滿已經來過很多次。這裡是四九外城，唯一賣糧食和菜的地方。 聽取放風的大叔建議，選擇了一個方便跑路的攤位開始擺攤，牛小滿要賣的東西是牛肉和羊肉。 牛小滿早就看過，整個市場裡，就只有牛小滿賣牛肉和羊肉，算是獨門生意沒有競爭。而且整個四九城，除了供銷社，鴿市裡就沒有牛肉和羊肉賣。 牛小滿拿出一張紙板寫上，牛肉一元，羊肉一元二毛，只零售。同時又在旁邊寫道，回收各種票據。 做完這牛小滿，把牛肉和羊肉一擺，就沒管，坐等生意上門。 “小朋友，牛肉和羊肉能便宜點嗎？我買得多。” “抱歉叔叔，已經很便宜了，不講價，要不你去旁邊豬肉鋪看看，哪裡實惠。這牛肉和羊肉是肉中貴族，就這價。” “你這小傢伙，有意思，生意上門還往外推，會做生意嗎？來一樣給我來兩斤。” “好呢！你收好，慢走。” 任何時候都有不差錢的，不過開張後，很多人看了看價格，就去旁邊豬肉鋪。牛小滿也不在意，更沒吆喝。 “哎！牛小滿，有你這樣做生意的嗎？不招攬顧客，也不吆喝。” 正低頭看書的牛小滿抬頭一看，嗯！熟人，一個和牛小滿差不多年紀的小丫頭正氣鼓鼓的看著他。 “是你啊，蘇小慧，你來買東西嗎？要來點？” 蘇曉慧，牛小滿小學五年的同桌，在記憶中兩人關係還是很好的。 “我來玩，肉！我家可吃不起。還有你怎麼不讀書，跑來賣肉了？” “還有，有你這樣賣東西的嗎？” 牛小滿一聽樂了，笑著問道： “那該怎麼賣？” 蘇曉慧往旁邊一直說道： “你不會和旁邊大叔學習啊！看我的。” 蘇曉慧學著吆喝起來，還真給她招來幾位顧客。牛小滿也不惱怒，在一旁看著。等到差不多十點，旁邊賣豬肉的已經賣完收攤。 這下牛小滿這裡生意好起來，很快就賣出差不多兩百斤，直到蘇曉慧用怪異的眼神，看牛小滿三輪車後面的木箱，牛小滿才收攤說道： “走，賣完了，我請你吃飯。” 蘇曉慧也沒有拒絕，兩人找了一個小攤，兩碗肉湯，幾個白麵饅頭，就這也只花了不到一塊錢，還沒有要票。 “你下午還賣嗎？今天星期六不上課。” 鴿市五毛的攤位是管一天，但是很多基本賣完就走，在這物資缺乏的時代，很少有賣一天的。 “賣啊！你幫我去佔著位，我去拉東西。” “好你可快點。” 牛小滿騎著車，在外面轉了一圈，到沒人的地方停了一下，又去鴿市。下午的鴿市，整個市場就牛小滿一人賣肉。 完全沒有競爭對手下，蘇曉慧也不吆喝，而對牛小滿說道： “你看攤，我幫你去收票。” 她覺得牛小滿請她喝肉湯，吃白麵饅頭，得要努力幫牛小滿賣東西。這個時代的人很實在，完全沒有後世飄逸。 “行！你去收吧！這是價格，你幫我收一百塊的票，我給你一塊錢提成，記得工業票不要，優先收糧票，布票，糖票，菸酒票。” “真的？” 小丫頭很驚喜。 “真的！我一個賣肉的還能騙你一個豆芽菜。” 這個時代的人營養不良，一個十二歲的小丫，瘦得一陣風都能吹跑。 “行我去了！可不準反悔啊！” ....... 鴿市下午，沒有競爭對手，就牛小滿一個賣肉的，很快就賣出差不多兩百斤。隨後牛小滿就收攤，而蘇曉慧也跑來說道： “你給的兩百快錢都花完了，這是票，” 牛小滿接過票一看，發現這丫頭還真是天才，痛快的給了兩塊錢，蘇曉慧也沒有拒絕。接過錢後，跑去買了兩塊錢的粗糧。 “我先回家了，你明天還來嗎？我還可以幫你收票。” 蘇曉慧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牛小滿。 “賣！我每個星期的星期六和星期天都來鴿市賣肉，你幫我收票，一百塊給你一塊錢的提成。” “恩！” ....... 第二天，牛小滿賣肉，蘇曉慧收票，等傍晚的時候，蘇曉慧拿著三塊提成傻笑。而牛小滿這兩天也進賬三百多錢和兩百多快錢的各種票據。 牛小滿收到的票據也賣出很多。除去